“本官现在问你,除了你们俩,野猪皮另有几个健在的龟儿子?都在何地?辽阳、沈阳的设防如何?多少兵?”
啪——一声脆响。
“大人,俺筹办好了!”孔二毛招招手表示统统伏贴。
只剩一半身子的巴布泰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呜呼哀哉。
“皇上,我们今晚又能够睡床了!”结束了一天的厮杀,刘鸿渐暴露一个怠倦的笑容。
不远处正对着他们的大炮奉告他们,面前的这个一脸笑意的家伙,绝对是大明最凶险、最暴虐的好人。
“抱愧,本官用不着!下去跟你爹野猪皮说一声,用不了多久,他的龟儿子们,会一个一个去处他问好!”
“右边阿谁!”刘鸿渐指指巴布泰。
“多尔衮……代善……另有郑亲王济尔哈朗是父王的侄子,辽阳有四万兵,守将洪承畴……求求你……饶了我,我情愿给大明带路……”
地上一滩血迹和内脏味道不如何斑斓,刘鸿渐捏着鼻子表示城头上的兵士堵截了捆绑巴布泰的绳索。
恰是草原的傍晚,炙烤大地一整日的太阳有些怠倦的向西倒去,慵懒的挥洒最后一丝余热。
海州间隔辽阳一百多里,而辽阳便是鞑子国的最后一道遮羞布、明军此行起点的最后一道隔绝。
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
巴布海结结巴巴的说着,四十多岁的人说到厥后眼泪都下来了,真是给野猪皮涨了脸。
崇祯是有点柔嫩寡断,但那是对朝臣、对百姓,至于面前这除了功德甚么都做的狗鞑子,崇祯也感觉直接砍了太便宜了。
草原的夜晚非常清爽,二人谈天扯地,刘鸿渐时不时的雷人观点,老是唬的崇祯一愣一愣,一夜无话。
“范统,燃烧儿!”孔二毛得令,唆使本身的大门徒。
“行!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给你点色彩看看你不晓得本官是开染坊的!”刘鸿渐不再多言,朝着两门加农炮走去。
两个秃顶大佬巴布泰、巴布海晓得兵败后本身的结局,但是他们猜中了开首,却没猜中这结局。
因为两人吊的有点近,巴布泰的上半身荡着荡着,竟然与巴布海上部的绳索缠在一块,其上半身刚好搭在了巴布海的胸前。
“现在只剩你一个了!还是刚才的题目,你说是不说?”刘鸿渐对着已经吓破了胆儿的巴布海问道。
轰——又是一声炮响,尘归尘、土归土,一发炮弹为无数曾经死在这二人部下的汉人冤魂复了仇。
巴布泰看着不远处的炮口咽了口口水,也不知是在安抚右手边的巴布海,还是在给本身打气。
“杀了我吧,杀了我!啊——疼——”巴布泰趴在兄弟巴布海身上有气有力的对刘鸿渐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