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马来到城门前,大声喝道:“城楼上的狗官,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,快快把城门翻开让老子出来!你迟误了老子的大事,信不信老子把你剁成肉泥。”
曹文诏安抚道:“你放心吧,此后碰到高,”曹文诏停顿了一下,“高大山,我不再与他交兵就是。”
曹文诏点头道:“忸捏,不是我涨别人志气,是我曹文诏的确不如人。”
有了曹文诏的号令,三人连连举杯向贺人龙敬酒。
“不,”曹文诏点头道,“这光已经老去,明日就不会再现,明日冉冉升起的光芒,如同初生的婴儿,是一个全新的开端。”
“以是才整出这么大的曲解呀!”贺人龙的脸上一向挂着笑,“这都是小弟我考虑不周,这才把曹兄堵在了城外。”
刘胜利的泪水流在了枕头上,曹文诏用手巾给他擦拭着眼泪:“我们都晓得了,你就放心养伤吧!”
曹变蛟等三人也上前来问候刘胜利,以后,便退出了刘胜利的房间。
“奶奶个熊!”曹文诏望着城头上挂着的明廷的旗号,骂骂咧咧地拍马要往前走。
却说曹文诏领着他的百余残部往宁州而去,这天来到宁州城下,城门紧闭,保卫壁垒森严,没有让他们进城的意义。
宾主落座以后,曹文诏感到奇特,如何不见邓希诏、周克孝这两个活宝?或许贺人龙已经讨到了饷银,看他这么不愁吃穿的模样。
曹文诏在关公的神位前,烧了三支香,握在手中,向关公拜了三拜,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中,曹变蛟、冯举和安然三人也轮番烧香叩拜了关公,然后径直来到了刘胜利的配房。
贺人龙连喝了三杯后,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:“我信赖曹兄的才气,待你重整人马,我贺人龙第一个站出来支撑你去找高贼报仇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贺人龙眸子转了一下,“这事曹兄你就不消挂记了,我自会处理的。我晓得你们有伤在身,我就未几打搅诸位了,我已在这里安排好你们的住处,你们喝饱吃足后,便可在此歇息,房间就在前厅,诸位放心肠在此养伤。人龙公事在身,先告别啦。”
“曹兄你大人有大量,阿谁狗屁守门官我已经把他给撤了,你就别再和他计算,还请曹兄从速入城吧!”
贺人龙走后,四人把桌前的饭菜一扫而空,曹文诏在前,四人走出了餐房。
曹文诏沉着脸:“刚才阿谁狗屁城门官,你把他交给我,我要他重新熟谙熟谙我曹文诏。”
酒宴并不丰厚,只是八菜一汤。甚么红烧茄子、凉拌芹菜、葱油泥螺、清炒白菜……,都在冒着热气,在这乍暖还寒的三月,让人倍感暖和。
贺人龙的虎帐。
曹文诏用手抹了一下嘴,然后竖起一个大拇哥:“高大山是这个。我与他交兵数次,屡战屡败。此次我三千关宁铁骑全交代了。”
一进洪家厅的大门,便是个长方形的院子,院子很大,宽有二十步,长有近百步,院子里有棵大榕树,树的一旁有假山和盆景,再往里走,又进一个门,进了就是前厅,前厅摆布各有四间配房,厅的绝顶摆了一个神位,神位上供奉的是关公,有香炉和烛台,香炉上有香火,烛台上面燃着一对蜡烛,神位的两边各开了一个耳门,穿过耳门便是后厅,后厅有天井,连着厨房。
冯举多了个心眼,他拦住曹文诏:“曹爷不成冒然上前,我看此事有点蹊跷,要加以防备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