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勇笑应,说:“啥都有。黄瓜、柿子、韭菜、菠菜,好多菜呢。”
干红说:“周一行,要赶周末,你闺女返来一看,满屋子摘不到几颗红草莓,不得哭鼻子?说,这是哪来的馋姐姐都给我吃了!”
高勇和他妈、严梅都笑了。
干红诧异,说:“大棚里还能种果树?”
干红说:“婶,超市里的草莓靠近了闻都没这么香,你家的咋这么香?”
干红看着高勇说:“草莓?你家还种草莓?”
高勇的母亲说:“忙啥的?多坐一会儿,我去给你们摘点草莓去。”
高勇说:“能,哪天你来,我领你们看看去!”
高勇说:“我看行。”
高勇妈很热忱地号召干红和严梅,说:“屋里坐吧,这么冷的天,在外边站着干啥?进屋喝点儿热水。”
高勇转头看了看两条隔着笼子相互嗅闻的狗,也跟着走进了南屋。屋门还未翻开,就有草莓的香气飘了出来,翻开门,浓烈的香气都扑鼻。干红和严梅都异口同声赞叹:“真香啊!”
干红俄然“哎呀”一声,说:“今儿是周几?”别人都不知她为甚么俄然问这么一句,就去想是礼拜几。
高勇说:“没啥讲吧?我妹儿给起的,好听,顺口儿呗。”
干红说:“在哪儿种的?”
高勇妈说着,翻开屋里几盏日光灯。干红才重视到,这南屋的南房顶,都是玻璃,能看到天上的星星,白日,就能照进阳光。如许,就构成一个几近纯天然的环境。干红赞叹,说:“怪不得这么香呢!”
院里通亮。干红看到靠东排房的窗下,有个车样大的笼子,一条巨大的圣伯纳犬圈在里边,布赖迩跑到铁笼子前,和里边的圣伯纳嗅着。笼子里的圣伯纳犬也嗅布赖迩。高勇和严梅也都跑进了院里,和干红一起,有些严峻地看着笼里笼外的两条狗,这两条狗没有反目。
干红说:“你的狗叫甚么?”
沙石路挺平坦,只是弯道多些,象走梅花桩。
高勇说:“红姐,你松开手吧,我的狗让我圈在狗圈里了,没事儿。”
高勇说:“那就走吧。”
高勇妈边说边不时俯下身去摘果往她手里的竹筐里放。干红和严梅也跟着她后边蹲下身去摘。但大多不是往筐里放,而是往嘴里放。
高勇指一下南屋和西屋说:“那两个屋里都有,山里有大棚,大棚里更多。大棚里另有桃子呢,桃子都结挺大了,没一个月就能吃了。”
干红说:“大棚里的有化肥、农药?”
严梅先想起来讲:“礼拜一,十号吗。”
高勇在后边又翻开了一个开关,屋里大亮,干红和严梅放眼望去,只见屋里地下是绿绿的一片,间或装点红色的果实。高勇妈说:“用农家肥,秧棵、叶子都不很大,但果儿不小,也好吃。”说着,高勇妈伏下身去,从草莓秧里摘下两个大草莓,给了干红和严梅,说:“你们尝尝,又香又甜。”
高勇妈说:“上复合肥,不是纯化肥,出的果大、多,也香,只是没有这里的这么香罢了。”
干红说:“婶,我也想吃个饱。”
这时,北屋门开了,走出其中年女人,高勇向干红先容说:“这是我妈。”又先容干红和严梅,说:“这是我红姐,红姐的火伴。”
严梅怯怯地问干红,说:“小红姐,不能让谁晓得谁去了?咋回事呀?越听我咋越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