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红说:“在哪儿种的?”
这时,北屋门开了,走出其中年女人,高勇向干红先容说:“这是我妈。”又先容干红和严梅,说:“这是我红姐,红姐的火伴。”
干红苦笑着摇了点头,说:“偶然候的,我喝二两酒以后,从根儿到梢儿地讲给你。”
高勇妈说:“上复合肥,不是纯化肥,出的果大、多,也香,只是没有这里的这么香罢了。”
高勇说:“我看行。”
干红说:“你的狗叫甚么?”
环山路走下去怕有两三里路,右边蜿蜒出一条沙石路。高勇停了下来,待干红的车靠近了,高勇才翻开转向灯,下了沙石路。
高勇和他妈、严梅都笑了。
高勇妈说:“好吃就多吃点儿,我闺女进到这里边一吃吃个饱儿!”
干红说:“不冷,院子里敞亮。呆一会儿,我们就走了。”
高勇说:“红姐,你松开手吧,我的狗让我圈在狗圈里了,没事儿。”
严梅先想起来讲:“礼拜一,十号吗。”
干红把车停下来,收停止闸,伸手拽住布赖迩的皮项圈,才敢翻开车门。布赖迩一跃而下,几乎把干红带倒了。干红大声喝止布赖迩。
高勇说:“那就走吧。”
干红说:“琼斯?真是小女生的名。有讲吗?”
干红说:“大棚里的有化肥、农药?”
干红对严梅扮个鬼脸,就跟着高勇母亲的后边,进了南屋。
高勇妈很热忱地号召干红和严梅,说:“屋里坐吧,这么冷的天,在外边站着干啥?进屋喝点儿热水。”
干红说:“周一行,要赶周末,你闺女返来一看,满屋子摘不到几颗红草莓,不得哭鼻子?说,这是哪来的馋姐姐都给我吃了!”
严梅说:“我向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草莓!”
高勇在后边又翻开了一个开关,屋里大亮,干红和严梅放眼望去,只见屋里地下是绿绿的一片,间或装点红色的果实。高勇妈说:“用农家肥,秧棵、叶子都不很大,但果儿不小,也好吃。”说着,高勇妈伏下身去,从草莓秧里摘下两个大草莓,给了干红和严梅,说:“你们尝尝,又香又甜。”
干红说:“你另有个妹儿?”
高勇说:“没啥讲吧?我妹儿给起的,好听,顺口儿呗。”
严梅说:“刚才你说‘不能让她晓得他去了’,谁和谁呀?”
高勇他妈手里拿个小竹筐,走在前边,说:“红女人,你们来,跟我走。”
干红和严梅拿着草莓只看,不肯往嘴里放――刚摘下来的,还洗都没洗,如何能够直接往嘴里放?高勇妈看了出来,说:“我刚才摘的,有叶子拖着,没沾上泥,不消洗,直接吃直接吃!”干红和严梅相互看看,嬉笑着把草莓放进嘴里,一股浓烈的草莓苦涩味道,充满了口腔。
干红诧异,说:“大棚里还能种果树?”
院里通亮。干红看到靠东排房的窗下,有个车样大的笼子,一条巨大的圣伯纳犬圈在里边,布赖迩跑到铁笼子前,和里边的圣伯纳嗅着。笼子里的圣伯纳犬也嗅布赖迩。高勇和严梅也都跑进了院里,和干红一起,有些严峻地看着笼里笼外的两条狗,这两条狗没有反目。
沙石路挺平坦,只是弯道多些,象走梅花桩。
干红说:“啊?”干红自顾信马由缰地想下去,不晓得严梅是接阿谁话茬儿说的这句话,就问:“你说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