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勇指一下南屋和西屋说:“那两个屋里都有,山里有大棚,大棚里更多。大棚里另有桃子呢,桃子都结挺大了,没一个月就能吃了。”
高勇妈很热忱地号召干红和严梅,说:“屋里坐吧,这么冷的天,在外边站着干啥?进屋喝点儿热水。”
高勇说:“没啥讲吧?我妹儿给起的,好听,顺口儿呗。”
高勇说:“我看行。”
干红说:“在哪儿种的?”
高勇说:“能,哪天你来,我领你们看看去!”
高勇说:“那就走吧。”
干红说:“我先看草莓吧。”
干红说:“你的狗叫甚么?”
干红俄然“哎呀”一声,说:“今儿是周几?”别人都不知她为甚么俄然问这么一句,就去想是礼拜几。
高勇说:“琼斯。”
干红说:“不冷,院子里敞亮。呆一会儿,我们就走了。”
高勇妈边说边不时俯下身去摘果往她手里的竹筐里放。干红和严梅也跟着她后边蹲下身去摘。但大多不是往筐里放,而是往嘴里放。
干红和严梅拿着草莓只看,不肯往嘴里放――刚摘下来的,还洗都没洗,如何能够直接往嘴里放?高勇妈看了出来,说:“我刚才摘的,有叶子拖着,没沾上泥,不消洗,直接吃直接吃!”干红和严梅相互看看,嬉笑着把草莓放进嘴里,一股浓烈的草莓苦涩味道,充满了口腔。
高勇说:“本年十八,在省会上学。”
高勇转头看了看两条隔着笼子相互嗅闻的狗,也跟着走进了南屋。屋门还未翻开,就有草莓的香气飘了出来,翻开门,浓烈的香气都扑鼻。干红和严梅都异口同声赞叹:“真香啊!”
高勇妈说:“吃吧吃吧管够儿,我那闺女就爱吃这玩意儿,草莓下来以后,一到礼拜五就让她哥去省会接她返来,返来眯眯登登地也往这里钻!”
干红苦笑着摇了点头,说:“偶然候的,我喝二两酒以后,从根儿到梢儿地讲给你。”
高勇他妈手里拿个小竹筐,走在前边,说:“红女人,你们来,跟我走。”
高勇妈说着,翻开屋里几盏日光灯。干红才重视到,这南屋的南房顶,都是玻璃,能看到天上的星星,白日,就能照进阳光。如许,就构成一个几近纯天然的环境。干红赞叹,说:“怪不得这么香呢!”
干红说:“婶,我也想吃个饱。”
干红把车停下来,收停止闸,伸手拽住布赖迩的皮项圈,才敢翻开车门。布赖迩一跃而下,几乎把干红带倒了。干红大声喝止布赖迩。
干红说:“婶,超市里的草莓靠近了闻都没这么香,你家的咋这么香?”
干红说:“周一行,要赶周末,你闺女返来一看,满屋子摘不到几颗红草莓,不得哭鼻子?说,这是哪来的馋姐姐都给我吃了!”
高勇妈也想了起来,说:“对,是礼拜一,我闺女前天中午走的嘛。走时还恋恋不舍的呢。”
这时,北屋门开了,走出其中年女人,高勇向干红先容说:“这是我妈。”又先容干红和严梅,说:“这是我红姐,红姐的火伴。”
干红看着高勇说:“草莓?你家还种草莓?”
高勇和他妈、严梅都笑了。
高勇说:“红姐,你松开手吧,我的狗让我圈在狗圈里了,没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