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婆婆固然不想杀死这几个血祭神女之人,无法她每招都是致命杀手,脱手就收不住,顷刻之间,这五人便也尽都毙命在了她的杖中蛇和拳脚之下。
何非流仍然没法起家,还是不能闪挡,还是只能束手待毙。
何非流听到惨叫之声,当即展开眼来,却见捐躯为本身挡住这致命一击的人,竟是张慕然,不由得心中大恸,也痛苦至极地叫了一声:“小张导游!”泪如雨下。
孟婆婆杖中蛇收势不及,一口正咬中这男人咽喉,生生将他喉骨咬碎。这男人便在昏倒中无知无觉地绝气而毙,尸身复被卞杉杉振臂抛起,由上而下向孟婆婆砸落。
他晓得卞杉杉受伤太重,已经油尽灯枯,回天有力,便不再说甚么给她治伤拯救的客气话了,而卞杉杉重伤不治,也是为救世人而至,在情在理,都应当满足她临死之前的欲望,是以满口承诺。
孟婆婆猛觉后背疼痛,似被蚊子叮了几口,辩白出是中了本身的梅花针,未觉得意,谁知俄然“砰”的一声,后脑又似被石块打了一下,这下打得很重,痛得她面前发黑,身子一晃,几乎跌倒。
孟婆婆没想到会有人舍命相救何非流,也感不测,但只是怔了一怔,便一脚将张慕然的尸身踢开,然后又把龙头拐杖高高举起,恶狠狠向何非流砸下。
何非流忙道:“你说,你说,不管你有甚么欲望,我都会满足的!”
孟婆婆更不容情,龙头拐杖照顾飒然劲风,猛击而下。
麻羽被一根梅花针射在腰间麻穴,身子一软,便跌倒在地;其他五根梅花针都射在何非流胸肋之间,他也觉半身发麻,没法再向前扑,仓猝伸手去拔因为崩弹而出的力道较小、并未完整没入体内的梅花针。
何非流“啊”的一声,叫道:“卞蜜斯,你……你还没死!”仓猝收住悲声,放下张慕然的尸身,上前抓住卞杉杉伸向本身的手,将她扶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