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寒臣看她那副兴趣不高的模样,想是师父懒病又犯了,因而用心说道:“师父不是说本年的田租要亲身来吗?这看账簿但是第一紧急的。”
秦清摆摆手,表示他不必多礼,然后意味深长的一笑。
感遭到秦清赞美的眼神,谢寒臣有些不美意义的轻咳一声,秦清看他这副宽裕的模样,也不忍再看他了,忍着笑故作严厉的看向正在拿账簿过来的赵管事。
然后看向底下畏畏缩缩的赵管事,眼神微眯。
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持续着,已经半个时候畴昔了,全部屋内除了这个声音再无别音,谢寒臣笔挺的站在秦清的身侧,而底下的赵管事已经站的累的满头大汗,他看向谢寒臣竟是云淡风轻,不愧是个练家子,比他强多了。
谢寒臣难堪的一笑,本身怎地忘了师父在整人这方面极其叫真,竟然还敢心存幸运,他咬咬牙,说道:“听师父的罢。”
然后抬眼看向底下的赵管事,之前本是一副严峻畏缩的模样,现下倒是悠然得意起来,秦清嘲笑一声,二话不说将账簿扔到一旁。
谢寒臣点头,然后对秦清说道:“烦请师父检察。”
“师父,你可错怪我了,我一贯都是很恭敬你的,只是这凡事都讲个奖惩清楚不是?如果徒儿本日完成了这任务,可否免了罚?”
谢寒臣冷哼一声,并未理睬上前来的赵管事,而是径直走进屋内,上前对秦清施礼。
“臣儿,你来看。”
听到谢寒臣的诘责,赵管事转过身奉迎般的笑着。
“不必了。”
“师父,徒儿输了。”
“账……账簿?”
只见他从袖中拿出钥匙找到一个小柜子翻开,将内里的账簿抱出,谨慎翼翼恭敬的放到桌上,氛围严厉了起来,全然不像欢迎秦清时的热忱调侃。
公然,听到这句话,赵管事身形一顿,有些慌乱的站立不安,看来这账簿上的题目还真是不小。
“哒哒哒。”
秦清吃着点心,舒畅的窝坐在椅子上。
赵管事对劲一笑,心想大功胜利,对着秦清拱手施礼。
“乖。”
谢寒臣没再说话,而是察看着秦清,只见她吊儿郎当的一手翻看着账簿,一手节拍有序的敲击着桌面,他是体味师父的,向来这时必定已经看出赵管事的题目,顺着他来也不过是因为留着他另有效,毕竟在佃农办理这方面,他也算超卓的,不过,师父定不会由着他胡乱,必定是要整治他一番的,想到这再看向底下已然一副放心模样的赵管事,不由替他不幸一番,自求多福吧。
“还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