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络了一下原剧情,安阳开口道:“智囊所言极是。但是……”
看着走远的李庆之,安阳悄悄吐出了一口气。
只是,俄然冒出来这么大个儿子,安阳非常不适应,毕竟他固然穿越了很多个天下,活了无数年,但是他始终感觉本身的春秋还逗留在本身本来天下中的十七岁。
以是,李庆之叫安阳爹爹美满是道理当中,他如果不这么叫,别人还得说他不孝呢。
“行了行了,从速下去办闲事儿,别忘了你只要三天时候。”说完,安阳嫌弃地将李庆之推出了军帐。
“爹爹,要这五百人干啥啊?您是不是要练习亲军啊?”
听到爹爹这个称呼,安阳一下子呛岔了气,忍不住狠恶咳嗽起来。
然后又一层一层的分画下来,安阳拿起被本身写满了一整张的宣纸,喃喃道:“力量、力量,我需求力量。”
安阳站起家,走到军帐中那副吊挂在桌案前面的江山图前,手指悄悄点在了江山图中心的一处位置,然后在那边画了一个小圆圈,滚滚不断地说道:
“去吧。”安阳点了点头,又看着智囊傅青山道:“俄然下达了如许的号令,虽说话里做了几分粉饰,但是前日一败,恐怕还是让人对这道俄然撤走的号令忧心。彻夜,军中只怕民气惶惑,觉得我们不是朝廷的敌手。这个时候民气不稳,最易生乱。智囊此时可谓任务严峻,粮草财物必然要派可托之人严加看管,鉴戒更是不能放松半点,以防景轩偷袭,最为首要的便是稳住军中民气,只能累智囊能者多劳了。”
安阳挑了挑眉,难怪原剧情中这个时候的李安阳会派人去跟景轩媾和,并情愿接管朝廷招安,本来是傅青山的战略。
“孩儿们也愿倾力助寄父成大事,刀山火海,毫不皱眉。”两个小的也赶紧站起家来,恭敬表态。
李庆之赶紧上前扶着安阳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,一边给他顺气儿,一边体贴肠说道:“爹爹,快坐下。您可悠着点吧,这军中大事儿小事儿劳您操心,您但是儿子的天,儿子的地,儿子的主心骨啊。您不晓得,那天您昏倒的时候……”
“行了,别油嘴滑舌的。”
李庆之嘿嘿一笑,抓了抓头皮道:“嘿嘿,爹还是老模样。刚才儿就是感觉……感觉爹仿佛不是我爹了。您还说甚么自会晓得?之前爹爹哪儿这么文绉绉的啊,方才您跟那酸羽士发言的时候,儿就感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