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过分用力,都将腰带拧断了。
将才她只顾着演戏,想趁魂力还没见效,尽快戳穿卓成君的真脸孔,令柔娘佩服她,便得空重视其他。连门外何时多了人,都不晓得。
送走她们,黄衣和紫衣丫环又出去,奉侍景寂吃药,给她擦洗身子,换衣。
“我瞧田大娘也累了,不如我们先下去,让她静养。田大娘,我们先告别了,你放心在这儿养伤,明日我和母亲再来看你。”
“多谢夫人和老夫人!”景寂又言辞诚心肠再三表达了她对柔娘和老夫人的感激,目送她们出去。
柔娘和老夫人相扶着从景寂这儿出去,便去了老夫人的佛堂说话。
景寂用魂力“听”到柔娘屏退下人,对余怒未消的老夫人道:“母亲,田大娘给我的那张信纸,我细细看过了,不像是捏造的假信。那信上写着卓成君在打败仗前,还吃过败仗,差点儿全军淹没。”
柔娘虽受景寂的魂力影响,非常怜悯她,筹算帮她,但她另有明智在,便问景寂:“大娘你可有证据,能证明他是你的夫君?另有,你说他害了你一家,可有实证?若没有的话,我恐怕帮不了你。卓将军他官居一品,位高权重,可不是能等闲撼动的……”
景寂还在发楞,便听老夫人气得颤栗,同仇敌忾地对她道:“田大娘,方才你说的话,须生都听到了。那卓成君和卓家人也忒不是个东西!你放心养伤,我和柔娘,都会为你做主。让那卓成君一家三口都雅的!”
“哎!听她哭得,我心都要碎了!真是太不幸了!若不是在城外刚巧赶上我们家,被我们捡返来,她这会儿都成孤魂野鬼了。我们必然得帮她!”老夫人道:“你可知她说的那清云村和丰义镇在哪儿?从速派人去找找问问,得把她说的那张婚书找返来。”
手上那被山道上的砂石磨出血刚结痂的伤口,又再度裂开。
“夫人!证据吗?我有!我有!”景寂慌镇静张地用力扯开破腰带,拿出内里的信纸,双手捧着,期呐呐艾地递给柔娘看:“您瞧!这是他当年写给我的家书。另有,他、他……对了!我和他结婚,是有婚书的!”
“更巧的是,那清云村才被人屠了村,全部村庄三百多口人,几近都死了。夫君前几日来信与我说,屠村的是西凉逃兵,但他们是受我朝一名蒙面将军的教唆。您猜那蒙面将军是谁?”
景寂还来不及欣喜,便听到有人从门外将门撞开,她惊奇地昂首,看到一名珠光宝气的老妇人,在日光的掩映下,气势汹汹地大步走近她。
“大娘你口口声声说卓成君是你夫君,还残害了你和你的家人。可据我所知,那位大将军昨日才同郑阁老的令媛拜堂,此前并没有传闻他有过老婆呀。”
“都是靠田大娘变卖产业,助他招兵买马,他才度过难关,反败为胜。真是难以设想!他竟然能无耻暴虐至斯!我感觉,她说的那些话,也都是真的。那卓家人太可爱,我们要帮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