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狂舞人生 > 第029章:腊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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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姐姐到了西屋就筹措着洗脸。

“嘿嘿,我跟姥姥。”我抬头对姥姥笑笑。

“姥姥,这内里有好多鸡蛋。”我欣喜地向姥姥陈述。

演出开端了,大人们的节目实在太好了,固然都是当了爷爷、奶奶,或姥爷、姥姥的人了,但打扮起来,穿上那戏服,载歌载舞,那男声高亢激昂,那女声清脆悠长。

队里的草垛小了很多,但姥姥还是爬不上去,便批示我爬上去找找看,有没有草窝窝。

“我更不要你,我怕那虱子吃了我。”姥姥说罢,又问我道:“闻声那鼓鼓头(一只大背头的黄花花母鸡)从哪儿叫着过来的没?”

嗨,管它呢,归恰是过个啥就有好饭吃。我和姐姐从速爬到炕上,饭已经端上来了。

“又过年啦?又要起五更吃饼子了?”我揉揉眼睛问妈妈。

“秀英,你上去,别再叫你弟弟给闹打(碎)了。”姥姥仿佛发明了大便宜般的说道。

“姥姥看它有蛋没,有蛋就把它关起来。”姥姥一边细心地摸着鸡屁股,一边对我说道。

“仿佛是从后菜园,就是,没错。”我答复道。

我蹲在窗台上面给大黑猪挠痒痒,大黑猪乖乖地抬起手来,让我给它挠胳肢窝,它咋就不怕挠胳肢窝,本来它的胳肢窝里有好多大虱子,我便一个一个地捉下来放在石头台儿上,用指甲把它压爆。

红豆腊八粥,放了糖精的,好甜好甜的。

“对,制止它们把蛋丢到大草垛上去。”

“挂红灯”,“五哥放羊”,“拜大年”,“伉俪观灯”......加上那二胡、板胡、笛子,唢呐、三弦、月琴,梆子、板子、鼓。

我交来回回地跑着,两把两把地抓着,直到姐姐把鸡窝顶上的六个小格子和窗台上的四个柳斗子(柳条编的打水的斗子)都铺上新的糜穰,我们才算出工。

甚么甚么的,我一句也没听懂,听得真真儿的就是“快来吃”。

“姥姥,你干啥呢?抠鸡屁股就不怕弄一手屎呀!”

“你姥姥也是,这么点儿猪鬃老嫌人家供销社给的代价低,舍不得卖,拿去了又拿回,塞到这里又塞到那边,丢了很多不说,还弄得乱七八糟。客岁人家宰猪的给拔下来放的整整齐齐,这会儿成了啥样啦。这烂鞋破袜子,这破了嘴儿的火油瓶子要它干啥。供销社都收嘛,攒它干啥。”姐姐一边清算一边跟我发着牢骚。

方才吃过了后晌饭,大人们就开端在戏台上锣鼓喧天了。

大人的演员们也在课堂里筹办着,课堂里的炉火烧的很旺,我瞥见是四姥爷用牛车从大队拉来的煤。

从那今后,姥姥每天凌晨放鸡时都要把鸡一个一个地查抄。

“奥,不下蛋儿的都是好的,这下蛋儿的倒学坏了。再说了,那么多下蛋窝都给人家塞得满满的,不是点儿烂草就是点儿褴褛儿。你让人家去哪儿下去,这不是另有一颗好的嘛。”姐姐说罢,把篮子递给姥姥,就去清理下蛋窝去了。

“唉,这可惜了的,这鼓鼓头啥时候学坏了。”姥姥心疼地说道。

姐姐爬上来一看,说道:“奶奶,打不了啦,都冻破啦。一共才六颗,还拿这么大一个篮子,觉得有多少呢。”姐姐说着,把鸡蛋收在篮子里出溜下了草垛。

“奥,那就先攒着吧,你去后菜园给姐抓两把糜穰(黍子的秸秆,光滑柔嫩)。”姐姐叮咛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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