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没更多的人手能够调出了,乌客丞!你看着调兵就好!”中年儒生笑道。
“利民先生说的是……你看二十精骑能策应他过来吗?”老者语带筹议地向中年儒生扣问道。
猎杀此人,友方的危急便可暂缓,本身也就安然了,庄毅深深地明白,再催动胯下大黑马,直向那大圆脸的中年男人冲去。可那人自也是看出了庄毅的企图,大声呼喊着连连传令,大群契丹兵士们围堵过来。
“不错!我们求援的信使应当还在路上,奚人就算来也没那么快,此人应当是适逢其会,但毕竟是友方,我们可不能没点表示。”中年儒生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杀!”庄毅大喝一声,力贯双臂,手中擒龙枪舞了一个枪花,一摆一扎,刺入劈面敌骑腰肋,沾之即走,毫不拖泥带水,又撩开随后一骑斜咂而来的狼牙棒,顺势右斜扫,长枪抽中另一骑执刀辟来的手臂。持续打马向前,一个蹬里藏身,避过又一敌骑横扫而来的铁棍,同时猛地拧腰发力,一枪深深扎入厥后腰,长枪一抖收回,摆布格挡围攻之敌,趁机回归马背之上。
那老者姓乌,客丞,并不是他的名字,而是他官名的别称。在唐朝,光禄寺卿常被称为:“冬卿”、“庖正”、“饱卿”等,鸿胪寺卿称“客卿”、“胪人”等。而客丞,就是鸿胪寺丞的别称,依大唐官制,官阶为从六品下。
那军官大惊失容,却挥手呼唤了麾下保护反对,转而打马夺路欲走。庄毅甩开部下,紧追而上,垂垂将间隔拉近到二十步之时,手中大铁枪高高举起对准厥后背,猛地奋力投掷而去,沉重的大铁枪带着呼呼风响,迅疾如风地穿透那军官后背,去势仍然不减,又扎入其战马脖颈,连人带马串成了糖葫芦,翻滚在地。
契丹八部的详细环境,庄毅目前还是一知半解,但这个扩大欲极强,又会影响到本身今后建功立业的大敌,他是绝无半点好感。
可惜……那些人竟然还呆在阵地上,不晓得抓住战机,反攻契丹人。庄毅暗叹了一声,却顾不上那么多了,再次杀向敌阵。
契丹马队们瞥见,顿时惶恐失措地哇哇怪叫着四散奔逃,数名马队发疯地赶将上来,欲援救他们的主将。庄毅拔出腰间横刀将其斩杀遣散,直到契丹马队去得远了,他不再追逐,回望了一下疆场,见蓝衣马队们已经返身杀归去了,边武和沙固等亲卫们在搜索尚未死透的敌兵,一一补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