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兰陵风流 > 第一九O章 站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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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川郡王心中了然,却又有着惊奇和不测。惊奇的,不但仅是丹阳纪氏的站位,另有李仲颖,在这么多皇室宗亲中,莫非就只要她合适这些前提?

斯须,四位紫袍幞头官员脱靴出去,打头的是岭南东道察看副使宋继登,因察看使崔延陵尚在病中未病愈,公事便由宋继登全面接办,目前重中之重的事情是灾后赈灾与重修。厥后是一名年逾五旬、面孔峻拔的官员,这是岭南东道转运使蔡伯年,卖力一道财赋征收和转运,广州赈灾和重修少不了这位荷包子张口。因之前染疫,才从霍乱中救治过来,还未完整规复元气就投入了公事,身材削瘦下更显得人物峭峻。他身后是岭南东道防备使赫连铁树,祖上有匈奴人的血缘,面白高大,腰佩横刀,一身剽悍之气,武道卡在登极境前期已多年未进益,见着李毓祯,眼中就放出炽热,深思觑机向这位殿下宗师就教武道才是他最热中的,汇报公事是顺带。他身后就是广州刺史虞廷芳,地动以后又瘦了几斤,之前的官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,之前的官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,但祸中有福,本来中年后发福的身材在持续清减下已经有了“竹瘦鹤骨”的风味。

李仲颖就是贤人遴选出来的,合适这个前提的人。

但朝廷任命其为贺州刺史,一样是上州和道治州,从品级、职事来讲都没有升,但论治地富庶,汴州犹胜贺州一筹,何况李仲颖的考成为优中——这个迁调不但不是“右迁”(升职),倒似“左迁”(降职)了。

李毓祯薄凉的唇笑了笑。

她正看着的是控鹤卫刚递来的最新朝报。按普通渠道,即:从门下省都进奏院抄发各道进奏院、再下发各道的流程,算上路程,广州官员大抵要六天后才气接到这份朝报。

从为人来讲,这位纪氏家主像一块久经打磨的云滇石,外在光滑如玉——办事油滑老练,有才气却不露锋芒;内涵坚固沉实——深沉,而有原则。棱角清楚的吏部主事官都做不悠长,外圆内方,恰刚好。

东阳公主的次女李仲颖,字敏卓,十七岁时给本身取号“鸣泉”,出自燕国公慕容秋的诗:“铁马踏冰河,龙泉壁上鸣。女子当英物,何呻燕雀吟。”——以鸿鹄之志自勉。二十岁时负剑游学,三年后返来,次年中进士,外放历任州县,三十五岁升陇右道河州刺史,因长年佩龙泉剑不离,为政又如匣中藏剑,外敛锐气,内蕴锋芒,一旦出鞘就是锐不成挡,久之,人皆称其号,而不道其字,又有了个诨号“龙泉刺史”。六年前从下州升中州,迁荆湖道襄州刺史,三年任满考成优上,又迁河南道任汴州刺史,这是正四品的上州刺史了——按理,再往上就应当升转运使或梭巡副使了,成为道级长官。

礼部左卿纪端彦迁吏部右卿。

李毓祯便住在刺史衙门内。

拂手间,紫陶茶盘上一只浅口薄胎的坭兴陶小杯平平飞了出去,轻羽无声的落在李毓祯面前的降香木书案上,杯里茶汤七分满,纹丝不漾。

第二道任命是贺州刺史。

纪端彦是丹阳纪氏的家主。

晋王很有兴趣的从侍卫手中拿过粘杆寻树粘蝉玩儿,粘着了结又内力一震,将那蝉放了,接着又粘……

李毓祯回笑,“恰是李鸣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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