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美玉狠狠地揪了冯滔耳朵一下,“臭小子,真黑呀,竟然连老娘的裤头都不放过?不过嘛,你忽视了一点,老娘身上另有一条月经带呢,还没有完整的一丝不挂呢。还好,你小子总算还给老娘留了一条月经带。小子哎,既然行骗,还不把老娘的月经带也骗走?你不是自在主义者吗?我看你这个自在主义者嘛,实在就是骗了老娘的月经带套在本身头上,然后到处自在玩耍、自在夸耀、自在倒卖的那种人。”
冯滔喘气着说:“啊,昨晚陪过你了,今晚你又缠我。你先前还说本身对***有惊骇感,但是现在呢,你一点也不惊骇,相反倒是很炽热的。你呀,你这个大****,大*******肖美玉狠狠地掐了冯滔一下,“牲口!你占了人家的便宜,还骂人家,真没知己。”
仍然搂着冯滔的肖美玉绝望地甩了甩头,“好了好了,不跟你辩论皮子了。姐姐说你一句,你顿时又就有十句等着姐姐。”
肖美玉搂着他,笑眯眯地说:“我在SH做地下事情,第一次瞥见你演的话剧《龙凤配》,当时就被你深深吸引了。回到ZQ后,瞥见你演的电影《保卫长沙》,就完整迷上你了。你这个牲口,你的模样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,让女人第一次见面就会被你迷住,连我如许的成熟女人都没法顺从你这个吸引力,你说,不是你勾惹人家的吗?”
肖美玉面含浅笑地打了冯滔手背两下,骂道:“牲口,到底暴露狐狸尾巴来了,翻开了老娘的项链,就想趁机偷走呀?你没有传闻过吗,有个贵妇人包养小白脸。有一天,那小白脸把贵妇人脱光了衣服,又是搂搂抱抱,又是抠抠摸摸,又是玩新奇花腔,把个贵妇人玩得如醉如痴、昏昏沉沉。等二天睡醒困了,发明脖子上的贵重的钻石金项链没了,一去问小白脸,小白脸死活不承认拿了金项链。狗东西,我看你也想学阿谁偷金项链的小白脸了,幸亏,老娘的金项链你打不开,要不然,还不被你骗走了?”
肖美玉还是搂着他不放,“你得留下来吃晚餐呀,早晨你就在姐姐这里过夜嘛。”
肖美玉却拍拍冯滔的脸颊,瞪眼呵叱道:“坏小子,还挺会拐着弯子骂人呀。老娘现在是赤身主义者,莫非你就不是吗?老娘好歹脖子上还挂了一条金丝呢,你现在但是名副实在的一丝不挂呀,还美意义标榜本身是甚么自在主义者?”
肖美玉又恼又喜地掐了冯滔脖子一下,“呸!小混蛋,又在揪老娘,噢,揪姐姐的话把子了。好了,不跟你打嘴仗了。现在,我们需求睡觉了。”
冯滔悄悄拍拍肖美玉光滑洁白的脊背,“抵赖。”
冯滔抚摩着肖美玉的面庞,笑了:“那么你也会投奔共党了?”
冯滔又摸起肖美玉知名指上的钻石金戒指,“你这个熊女人,竟然把通匪题目看得比大老婆小老婆打斗还严峻。”
冯滔立马哭丧着脸,“姑奶奶呀,你还是饶了我吧,我明天陪过你了。”
冯滔眨了眨眼,“我说等等,你刚才还说姐姐,如何这会儿又升格为老娘了?”
肖美玉趴到冯滔身上,拍拍他的脸膛,“阿滔,你此人对女人太有吸引力了。你可不能插手共党啊,你如果插手了,会吸引你身边一多量女人都去投奔共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