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美玉俄然神采一沉,“不好,共党风险党国,我毫不插手共党,阿滔你也不准插手。”
肖美玉还是搂着他不放,“你得留下来吃晚餐呀,早晨你就在姐姐这里过夜嘛。”
冯滔有点惊奇的眨眨眼,“扯淡,我啥时候勾引过你了?”
肖美玉当真的说:“你玩女人只是糊口末节题目,通匪倒是政治大节题目。阿滔,听姐姐的话,可别通匪呀。”
她把钱包丢在木板茶几上,上前坐到冯滔沙发的扶手上,一把搂住了冯滔,抚摩着冯滔的脸膛,语气特别和顺,“阿滔,姐姐动手太重了吧,是不是打疼你了?”
肖美玉抬起高跟鞋,狠狠地踢了他一脚,“好人,又揪人家的话把子了。等早晨我们上床,人家再清算你。”
冯滔悄悄拍拍肖美玉光滑洁白的脊背,“抵赖。”
光裸的肖美玉依偎着冯滔,用手抚摩着冯滔****的胸脯,沉醉地说,“阿滔,你就是棒。”
肖美玉高兴的笑了,她紧紧地搂着冯滔,吻了他几下,声音也变的娇柔起来,“唔,人家就是不放过你嘛,人家就是喜好你嘛。”
肖美玉嘴巴一撇,“我才不会呢,我是三民主义者。”
冯滔眨了眨眼,“我说等等,你刚才还说姐姐,如何这会儿又升格为老娘了?”
肖美玉狠狠地揪了冯滔耳朵一下,“臭小子,真黑呀,竟然连老娘的裤头都不放过?不过嘛,你忽视了一点,老娘身上另有一条月经带呢,还没有完整的一丝不挂呢。还好,你小子总算还给老娘留了一条月经带。小子哎,既然行骗,还不把老娘的月经带也骗走?你不是自在主义者吗?我看你这个自在主义者嘛,实在就是骗了老娘的月经带套在本身头上,然后到处自在玩耍、自在夸耀、自在倒卖的那种人。”
肖美玉狠狠地捶了冯滔一下,“呸!”
冯滔笑了,“呵呵,你这熊娘们骂人倒是不带拐弯的。喂,你一会儿是姐姐,一会儿又是老娘,你这个辈分如何还不牢固呀。”
就如许,他俩之间时好时坏,每次辩论结束,冯滔都得留在肖美玉家过夜,团体上还是保持着恋人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