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买卖,和谁不是做?
恰是玉暖阁的头牌红藕。
刘恪理与浩繁名商富商,风骚名流坐在湖中最大的楼船里,喝酒作乐,指导众画舫,内心甚是对劲。
此次有机遇能参与花魁大选,恨不能多生几双眼。
“凤雏虽好,却过分狷介孤傲,妓女就是陪客人游耍的,一味叫大师哄着她,实在有趣。依我看,倒是玉暖阁的红藕好,念诗作对也应对得来。”同桌的李公子笑道。
“要我说,还是凤雏好,前次她去我那坐坐,弹了一支曲罢了,便把人的魂都勾走了。至今温大人还经常提起她,想再请她。只可惜金不换那老鸨太贪钱,一再举高价码,还见不着。累我挨了好些骂。”坐在上首的宋老爷叹道。
“张员外,那女人只怕吃不消。”刘恪理笑得含混,“这欢场中的女子,我刘某见地的多了,但是她过分风骚,就像是狐狸精变的,普通人都无福消受。”
凤雏见此,顺手掐下桌上的碗口大小的玉兰花,插在春花的脑后,方才梳好。
满桌人皆鄙陋地笑起来,玉小巧羞红了脸,假装啐张员外,一时春光无穷。
如果昔日,这五十两黄金也入不了他的眼,只是这些年,家道不如昔日殷实,亦有捉襟见肘之时,前些日子为老太太做寿,所费甚巨,家中打起饥荒,这笔黄金来的恰是时候。
张员外忙牵了她的手坐在一旁,细细查问,玉小巧也识相,给张员外添酒布菜,忙得不亦乐乎。
世人纷繁将各家头牌一一点评,众说纷繁,各有所好。
她站在船头引项高歌,一曲思凡唱得非常缠绵,引得一众看客凝神谛听她的忧愁,她的巴望,眉心微蹙,眼角飞盼,便是思凡人间的小尼姑。
前面送来一船船女子,有的被留下,有的被送走。
凤雏替她理了理衣角,对她道,“不要妄自陋劣,这人间女子何其多,各有各的夸姣,你感觉我们几个好,我们也恋慕你清纯动听。”
话音未落,含春便千娇百媚地呈现在船头,轻纱薄衫,香气袭人,恰如春光诱人景。
卖了个花腔,盈盈下拜,坐在一旁的张员外按捺不住伸手扶她,引得世人大笑不止。
刘恪理见含春迟迟不到,感觉有些奇特,便问道,“如何含香楼还没来?”
春花害羞低眉道,“有几位姐姐在此,那里轮获得我,我不过凑个数罢了。”
张员外闻言,心痒难耐对他道,“那可真要见地见地了。”
张员外摸着她滑不留手的皮肤,对劲笑道,“莫说她是个思凡的小尼姑,就是神仙,我也有本领叫她不想回天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