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狼桃花 > 第6章 春风一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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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安悄悄夹紧大氅,搂住春花往配房走去。

他游移地接过帕子,柔滑的帕子披发着淡淡的香气,她的味道。

春花见此景象,只得承诺:“我极力而为。”她垂下头,夜风吹落她的发丝,落在凤雏的大氅上。

他伸手去解,却挨了一记窝心脚。一脚踢出他的欲望,他疯了般扑向她,他要获得她,她早就该属于他。

顾不得了,顾不得这番动静天翻地覆,衣服上的红变成他额角的红,红得狰狞。

她卸掉盛饰,只着薄纱红衣,暴露一抹香肩,胸前的藤月花怒放,绣得极好,栩栩如生,她特地挑的。

他捡起地上的红丝帕,只闻声她嘲笑一声:“俞公子,你不是来寻欢的吗?”

帕子掠过他的脸,毕竟受不了这挑逗,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眼神如胶,紧紧粘在她身上,一丝一丝淹没明智,而她却让开了身子,对他道:“小店打烊了,公子请回吧。”

张举善内心和猫挠一样,在囊中取了一锭银子丢给金不换,猴急地抱起桃花奔向楼上的配房。

夏月见他木然,便取回帕子亲身为他擦拭脸上的水。

他近身抓住脚裸,肤腻如脂,脚裸上的铃铛叮铃作响,像在笑他。

月色溶溶,河面上月光清澈,夜风里夹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竹香。

她气愤之极,用力推搡他,粉拳雨点打在身上,宣泄本身的痛恨。她恨他,而他爱她,多好笑。

罢了,这人间有多少事情真能随心所愿,他不过是个痴人。得不到爱,便留住恨,得不到心,便留住人。

俞景鸿不耐烦地摆手,金不换掩着笑意,叮嘱夏月:“好生服侍公子。”便开门拜别。

“这些年,你处心积虑,不就是为了获得我吗?”她俯下身子逼近他,目光烁烁:“逼死我爹,我嫁到李家又让我成了笑话,逼得我走投无路,存亡两难,你步步为营不就是为了现在吗?”她逼得近前,吹气如兰,“如何不敢了?莫非你底子不是个男人。”

她转过身,坐在桌子上,翘着二郎腿,乌黑的脚踝伸到他面前,闲逛成一片恍惚的红色,“百两黄金,买我一夜,这会子装甚么假端庄?”

张举善见状,自言自语道:“这倒真是奇了,放着这么多女人,偏要拿那么多银子给她。”

李守银暴跳如雷,挽起衣袖作势要追打她。

“李兄,你喝多了,还是去醒醒酒吧。”他浑身湿漉漉,却无涓滴难堪,仿佛刚才那桶水没有泼在他身上,只是一心一意保护她。

杜安见她口紧,便又道:“不瞒你说,我对凤雏女人一见钟情,求你成全。”

她是一朵带刺的藤月花,肆无顾忌地盛开,扎进贰心底,扎进深处,再把那刺发酵成毒药,张牙舞爪刺伤她,也刺伤他。

而他只是稍稍清算湿透的衣裳,对她道:“抱愧,惊扰女人了。李兄明天早晨喝多了,放心,他今晚不会再来的。”说罢,便往门外走去,乃至不正眼瞧她,只一瞥,便挪开,仓猝分开。

夏月背对着俞景鸿站在窗边,夜已深,窗外的灯火渐稀。

春花只得就势对杜安道:“公子,想必你也乏了,不若到奴家房里安息。”

“俞公子,请留步。”她终究出声,拿起一旁的丝帕,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递到他手中,“请擦擦脸吧。”

“人家这叫令媛难买心头好,你瞧不上,自有人当作掌中宝。”桃花勾住张举善的脖子,伏在他耳畔吹了口气,“公子,你要不要也去安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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