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狼桃花 > 第6章 春风一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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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兄,你喝多了,还是去醒醒酒吧。”他浑身湿漉漉,却无涓滴难堪,仿佛刚才那桶水没有泼在他身上,只是一心一意保护她。

张举善内心和猫挠一样,在囊中取了一锭银子丢给金不换,猴急地抱起桃花奔向楼上的配房。

杜安抱紧大氅,拉着春花一起奔回大堂,未及张举善反应,取回银袋,塞到春花怀中,“这些全给你,应当充足了吧。”

他游移地接过帕子,柔滑的帕子披发着淡淡的香气,她的味道。

她非常对劲,彻夜是万花楼的传奇,万花楼的名字自彻夜起,将响彻秦淮两岸。多亏老天送来夏月。

帕子掠过他的脸,毕竟受不了这挑逗,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眼神如胶,紧紧粘在她身上,一丝一丝淹没明智,而她却让开了身子,对他道:“小店打烊了,公子请回吧。”

春花见桃花面色不悦,晓得她妒忌,这袋银子充足万花楼上等女人的一夜破钞,竟然塞给她,刚想开口说话,金不换就已踱步过来。

春花无法,只得将玉玦收下,对他道:“彻夜之事,只是偶合。公子下次若想再见,只怕难了。”

“俞公子,请留步。”她终究出声,拿起一旁的丝帕,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递到他手中,“请擦擦脸吧。”

他不说话,只悄悄瞧着面前女子耻笑他,用最暴虐的说话谩骂他,谩骂他给她带来的不幸。

春花忙道:“这断不成以,这里的衣服、脂粉皆是稀有的,何况这件大氅是凤雏姐姐的敬爱之物,这件衣服如果丢了,我可千万接受不起。”

罢了,这人间有多少事情真能随心所愿,他不过是个痴人。得不到爱,便留住恨,得不到心,便留住人。

她脸上的脂粉笑掉了,拿过银袋,推着春花道:“春花,你还在这傻站着干甚么?还不从速服侍公子歇息。公子,你早晨想用点甚么宵夜,就奉告春花,让厨下做去。”

她气愤之极,用力推搡他,粉拳雨点打在身上,宣泄本身的痛恨。她恨他,而他爱她,多好笑。

他捡起地上的红丝帕,只闻声她嘲笑一声:“俞公子,你不是来寻欢的吗?”

只留下那方红色的丝帕,悄悄落在地上,像委靡的花瓣——

她是一朵带刺的藤月花,肆无顾忌地盛开,扎进贰心底,扎进深处,再把那刺发酵成毒药,张牙舞爪刺伤她,也刺伤他。

她转过身,坐在桌子上,翘着二郎腿,乌黑的脚踝伸到他面前,闲逛成一片恍惚的红色,“百两黄金,买我一夜,这会子装甚么假端庄?”

张举善见状,自言自语道:“这倒真是奇了,放着这么多女人,偏要拿那么多银子给她。”

他近身抓住脚裸,肤腻如脂,脚裸上的铃铛叮铃作响,像在笑他。

他紧紧把住楼梯口,像个守城的将军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。李守银指着他怒骂:“你给我让开,我非清算了阿谁小娘皮不成!”

他伸手去解,却挨了一记窝心脚。一脚踢出他的欲望,他疯了般扑向她,他要获得她,她早就该属于他。

杜安见她口紧,便又道:“不瞒你说,我对凤雏女人一见钟情,求你成全。”

“人家这叫令媛难买心头好,你瞧不上,自有人当作掌中宝。”桃花勾住张举善的脖子,伏在他耳畔吹了口气,“公子,你要不要也去安息。”

夏月背对着俞景鸿站在窗边,夜已深,窗外的灯火渐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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