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浪淘沙 > 第二百零五章·刺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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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轻鸿!

若非左轻鸿,灵蛟会怎有人能一起紧追而至?

以水木的箭法和内力,莫说是精钢打造的利箭,就算一根树枝被他射出也能等闲穿透铁板,更遑论血肉之躯,可这支箭凝集了水木起码八成内力,射在面具人身上却如撞金钟,箭镞不过入肉半寸便被真气震开,连同箭杆一同崩裂开来,落了满地琐细。

眼看水木就要落败成擒,面具人“咦”了一声,内劲收发自如,旋即变抓为拍,一掌震开了水木,赶在风声来袭之前错身而过,这才有暇回顾一眼,却见破空飞至的是一道颀长黑影。

不成再踌躇不决。

“你既然是冒充的,申明乌篷船上那小我的确是左轻鸿。”想通此中关窍,水木神采一凛,“谍报是你们用心泄漏出去的!”

他已在这棵参天大树上闲坐了半日不足。

水木道:“那又如何?”

北风乍起。

相距十丈,飞箭瞬息已至,面具人脚下不决,只觉劲风劈面而至,倘若被这一箭射中,恐怕全部头颅都要被碎开!

他若要报仇雪耻,只能走那条本来连想都不敢想的不归路。

闻言,水木回以嘲笑:“为了抓我,堂堂灵蛟会的蛟首竟不吝亲身作饵!”

天上月已被啃去一半,弓上月方才拉满。

面具人道:“强弩之末,就算让你逃过了今晚,明日也走不出天罗地网,何必来哉?”

“百步穿杨,箭无虚发,直到你出箭那一刻,我们才敢鉴定来的人是你。”面具人道,“左蛟首避不开你那一箭,但在防备之下,一箭也射不死他,这笔账算来不亏。”

若在繁华之地,节庆当是一幅昌大的炊火绘卷,人间百态都将漫笔完工画上或浓或淡的粉墨色,而在这重阴萧瑟处,万紫千红都褪去了色采,只留下过于清楚的光与暗。

五十丈。

江湖亦如疆场,兵贵神速一样是颠扑不破的法门。

弱水宫背后有补天宗,补天宗的背景则是听雨阁,有了朝廷这一庞然大物在暗中支撑,这场纷争早该落下帷幕,却不想数次争斗下来,战况竟堕入僵局,至今未能分出胜负。

“有杀手!”

左轻鸿将于彻夜子时乘船自此颠末。

六十丈。

比方这一次,杜允之不但给出了左轻鸿的路程,连这背后的因果委曲也一并密查清楚,俱是些陈年旧事,也不知是刨了谁家老坟,亦或者寻得哪位故交。

与大部分江湖人分歧,左轻鸿并非出身草泽,乃至算得上世家后辈,左家曾是南海一带驰名的望族,可惜几代光荣后家道中落,又获咎了当道权贵,不但家业为人所夺,更落了个满门苦楚的了局,历经诸多磨难以后,风景一时的左家就只剩下了寥寥几人,左轻鸿是独一的男丁。

暮秋风露重,半夜生寒雾。

一刹时,三道冷芒同时逼近,一照面便破开了面具人的掌力防备,凌厉无匹的去势有增无减,面具人探手握住了两根箭杆,只感觉掌心如遭火灼,足见附着箭上的内力多么狠恶,连带脚步都不由得今后发展,而那第三支箭已从胸前佛门欺入,直直撞上了他的心口。

前程无量的年青举人幸运活了下来,高温却烤坏了他的脸,使他毕生不敢以真脸孔示人,再也没法科举入仕。

提起一股真气,水木没有回顾傲视,只将轻功催动到极致,身形如化夜风中,飘忽不定近似鬼怪,最早赶到的一波追兵才发明其背影,下一刻便不复见,沉寂如死的河边丛林很快被鼓噪声突破,大大小小的火光次第燃起,起码稀有十人分离四方,拉网般展开搜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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