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墨生摇了点头,道:“赈灾是真,可这位李大蜜斯怕不但是为此而来,我让人用心放出山中有贼的动静,她听罢不但不惧,反而执意要带这点人手马上入山,申明此女对云岭山里的环境并非一无所知,且有掌控保住本身安然。”
活人之法,唯食与药。
小吏闻言大惊失容,连饼也顾不上吃了,仓猝劝道:“活菩萨,都说了那山里只要贼,千万去不得啊!”
“此举不当!”王鼎惊得站起家来,“前路难测,环境未明,你只带这点人手出来过于伤害,还是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开道,我必然……”
过州城,入县乡,待到行至此处,他们间隔云岭山只剩下不到百里的路程,李鸣珂看天气已晚,风雨又急,因而命令搭棚休整。
顿了顿,李鸣珂沉声道:“此时进山实在有不小风险,我不逼迫于人,烦请告诉下去,谁愿为我带路,我管他吃饱肚子,若能活过此劫,送其五亩地步以安生存。”
李鸣珂想了想,问道:“宁州四周可另有丐帮分舵?”
“山里那些个贼子至今未曾出来,要么是死得十不存一,要么是储存颇多尚未粮绝。”冯墨生笑得愈发驯良可亲,“镇远镖局的总舵就在西川,若平南王在此私造军器的动静是真,李鸣珂八成是替王府前来策应他们的人,想要以赈灾为幌子,用多量人手和哀鸿掩人耳目……既然如此,我借李鸣珂之手将他们逼上死路,让她带去死难而非朝气,你说那些贼子会有甚么反应呢?”
只要活人才会哭。
“二百余人,只出去了这么几个,其他人想必都在外口试图发掘粮道……”冯墨生眯起眼睛,“看来,他们确切是为施助哀鸿而来的。”
王鼎会心,点头道:“宁州阵势特别,虽有很多流民乞丐,却非丐帮弟子,现在天灾之下众生害怕,想要将他们招来开道只怕是难上加难。”
李鸣珂问道:“你可知贼人聚浩繁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