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平波道:“有甚可惜?”

陆观颐道:“奉告你也无妨,省的我万一有个好歹,你们有事傻乎乎的往公主府上撞。还是多年前,姑母带着表弟回京述职,天然要见见娘家人。她自家年青守寡,她就想亲上作亲,母子更靠近。我家正如日中天,岂看的上孔家庶支庶子?我还在院子里同表弟玩呢,姑母才提了一句,我母亲就气冲冲的带着我走了,半分情面都不留。有此事在前,表弟不记恨我们家就就不错了。”

陆观颐道:“都晋王了,你说呢?”

管平波却道:“我对你表弟很感兴趣。”

管平波笑问:“女人不成么?”

陆观颐道:“你是男人,便可功成名就矣。”

管平波道:“两眼一争光。说来,你也在内宅,晓得的倒是很多。”

“我在书房服侍过。”陆观颐说着叹道,“洪家太太满脑筋内宅手腕。伉俪本是一体,洪同知有些话总不好与幕僚商讨的,太太听不懂,他偶然便同我唠叨。我本只想做个丫头,偏生的好,叫他动了色心。头几年他在兴头上,两口儿为着我吵的天翻地覆。幸而我不知为何始毕生不出孩子,省了多少事端。厥后垂垂得宠,又做回了书房服侍的丫头。原觉得一世便如此了,哪晓得我那表弟平空做了驸马。圣上只那一个宝贝女儿,挑了多少年都没有合意的半子。偏看上了个有妇之夫,闹的要死要活硬嫁了他。可想公主如何看重表弟了。里头还夹着件难堪事。那位孔驸马之父,乃家中庶子,不肯看人眼色度日,方远赴边陲。到他,亦不招家属待见,干脆在边陲扎了根。”

陆观颐怔了怔。

陆观颐苦笑:“同你练竹姐姐普通,嘴上豪放,到了那份上,还是直反胃。”

管平波不刻薄的笑:“阿弥陀佛,娶了个这般不费事的太太,洪让真够命苦的。我如果她,不知不觉整死你的手腕太多了。”

管平波诘问:“你那表弟有多少人?”

管平波惊道:“那这张皋比能不能用啊?”

陆观颐毫不客气的道:“哥仨都快斗成乌眼鸡了,还不错……”

一番话,说的陆观颐没了答言,遂转了个话题道:“外头的事你晓得多少?”

陆观颐笑个不住:“你真当本身是男人了不成?”

陆观颐笑道:“我又不是武将家的蜜斯,那里晓得阿谁。不过本朝重文轻武,听闻卫所腐败,烽烟四起。你道我为何问你窦家筹算?你可知现在哪处都不承平,朝廷一年拨下来的剿匪银子都不知多少。一面拨钱剿匪,一面又从良民手里收缴银钱,行的都是饮鸩止渴的体例。洪同知原不在巴州,闻的巴州尚算承平,才使钱打通了枢纽来的。可巴州承平归承平,收不上税赋,处所官便富不起来。洪同知奔着发财而来,你们不叫他啃肉,他怎愿罢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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