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你家的！”肃文一挑眉，给了他个爆栗，“用不着，呵呵，看二哥给你们变个戏法，白手变出银子来！”肃文一笑，仿佛有了主张。
“二哥，你看！”他指指院里，一个妇女也正朝他们打量着。
“呵呵，不敢说有实足的掌控，呵呵，不过，你阿玛给我找的那些东西，能够要排上大用处了。”
那女人一看手里的银票，笑道，“成，十天，就十天啊，多一天这二百两我可不还你！要不是我娘俩赶着回贵州，多少银子我也不卖！”
“得令！”多隆阿唱道，拉着马就往前走，惠娴不防备，差点摔下来，惹得肃文又在他屁股上留下几个足迹子。
“开病院啊！”肃文笑道。
“此次月试，实在考的是门生，也孝他老六！”荫堂坐在椅子上，看着汪辉祖，侃侃而谈，“他下文给各省督抚，提拔算术、天文、历法人才，阻力不小，阳奉阴违者居多，至心沉下心来办差的没有几个。”
“这是料想当中的事，鼎新，就是要革看法，革轨制，革官位，乃至要革掉某些人的命呢。”汪辉祖笑着拥戴道，“端亲王考得不好，这场鼎新就没法推行，天下人都在看着他呢。”
多隆阿朝胡进宝一努嘴，“问他！”
胡进宝顿时接口道，“病院呗！”
“病院？”惠娴、多隆阿、胡进宝异口同声道，“啥叫病院？”
惠娴倒是听呆了，多隆阿展开含混的小眼睛，也高低打量着肃文。
“呵呵，怕甚么，过一天是一天呗。”那多隆阿倒是想得开。
“啊！”肃文与惠娴都是一惊，这两人还跟没事人似的，“为嘛辞学？”
胡进宝却插嘴道，“二哥，我跟多隆阿明天辞学了！”
上世他就想把病院变成综合性病院，可卫生局的带领就是分歧意，此次，他要按本身的设法大干一场。
“二哥，开间药铺，你看德仁堂，也就是前边三间门脸，三进院，那不是华侈吗？”
“不准瞎混闹啊，”惠娴道，“你真要开铺子，多隆阿跟进宝都没有谋生，都能过来帮手的，不过，铺子，你得取个清脆名字。”
那多隆阿手里提个鸟笼，倒是眉开眼笑地也靠近惠娴，“哎哟，嫂子，你身上这是抹了甚么蜜，真香，让我也好好闻闻！”
看着惠娴犹自不信，肃文也未几作解释。
“那你明儿就从速去，别迟误了！”
“这是甚么东西啊？”多隆阿笑道。
“老豆腐是谁？”惠娴也看到了内里的女人，她不问肃文，却拿多隆阿开起了刀。
四人牵马步行，走得很慢，等出了内城到了大栅栏，天气已是傍黑了。
惠娴晓得刚才的对话都被两人听了去，羞得满脸通红，她一扭身就想往院里走，肃文却一把拉住了她，好说歹说把她扶上马去，又把马缰往多隆阿手里一放，“给你嫂子牵马坠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