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定格在衬衫第一颗纽扣的位置,轻动......
很好!是你本身奉上门来的!可别怪我不晓得怜香惜玉!
“放手!”滕靳司的声音冷冽暗哑,藏着浓浓的欲-望。
他已经忍了很多天了……
光天化日之下,如何会有人在黉舍绑架她?她无权无势又没钱……
滕靳司文雅的吐了一口烟圈,环绕的烟雾密密严严的缠绕着他,就像是被一团云雾裹着,让人看不清他的神采。
滕靳司感遭到身后女人像只八爪鱼似的将本身紧紧抱住,两只白嫩的手臂交叠在本身腰间,箍得紧紧的,恐怕他跑掉似的,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。
软玉温香一丝不挂的紧贴在背上,有几个男人能顺从得了这份勾引,隔着薄薄的衬衫底子就相称于坦诚相接。
滕靳司鹰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,内里燃起了炽热的火焰......
梁真真仿佛有些不敢信赖,抬起满布泪痕的小脸望了畴昔,他说让本身滚?不是应当......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