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?
“还敢坦白?”杜青猛一使力。
月桐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个偏门的传说,见她公然不知,眯眼一笑道:“当然是地藏王菩萨了。传闻地藏王菩萨是幽冥教主,专管天国之鬼,是以只能留给有护法神的寺庙恭拜,不成迎请门中扶养,不然会引鬼入宅,惹出灾害。”见她说得正儿八经,秦雨缨不觉如有所思。
这人间竟连杜青都抓不住的人?
可她不能抱怨,无战事是功德,毕竟烽火一起,不知多少百姓又要流浪失所。
杜青听得挪揄:“看不出来,你个小丫环心眼儿还挺坏,她堂堂一国公主,你没事非得去招惹她做甚么?”
长公主的帐篷离这里并不远,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。
倒不是不敢与其争锋相对,而是众目睽睽之下,若做得过分,很轻易透露她是七王妃这一究竟。
秦雨缨侧耳静听了半晌,又问:“你不是说公主病了,为何里头一点声音也没有?”
如果然有其人,与阎王那厮又是何干系?
“来都来了,岂能白手而归?”秦雨缨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,举步而入。
晴潼吃痛,两手一松。
此人明显武功深厚,毫不在她之下。
“要不……部属将那丫环叫来,细心扣问一番?”杜青发起。
秦雨缨被勾起一丝猎奇:“哪种菩萨不能膜拜?”
发觉长公主又妒又恨的眼神,秦雨缨没再出声。
服侍?
如果扯谎,方才那不经意间的反应未免也假装得过分逼真,竟能骗过她的眼睛。
粮草入库后,陆泓琛去了议事处,秦雨缨则闲来无事,在虎帐中闲逛。
“长公主的行迹,是你流露给胡人的?”秦雨缨不待她答复,便接而问道。
说故事?
秦雨缨很想说,本身还真就见过。
说着,回身而去。
晴潼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连五官都变了形:“副将明察,奴婢……奴婢并无半点坦白……”
晴潼还道是本身这番威胁起了感化,对劲地行在了前头。
都说一孕傻三年,这话公然不假……
“天然是胡说八道的,人间哪有人真有夜观星象的本领?”杜青不觉得然。
月桐细心一想,道:“不如……奴婢说故事给您解闷?”
棍子“哐当”落地,紧接着,营帐中蓦地亮起了烛火。
闻言,他眉心微蹙。
“天已快黑了,里头为何不点灯?”秦雨缨问。
月桐还道他是因为传闻长公主大放厥词而心生愠怒,赶紧说道:“杜副将不必起火,王妃娘娘早已将那人经验了一通……”
而如果只是偷听,没有别的筹算,即便将人抓到面前对证,也是问不出甚么来的。
如此,便能省却这一番抓耳挠腮的猜想了。
她刚吃美满满一盘桂花糕,肚子里头满是糕点,何来的小世子?
这与她猜想中的戎疆糊口截然分歧,既马革裹尸,也无刀口舔血,几近要淡出个鸟来。
那长公主毕竟是陈国国君之女,现在陈国与骊国非常交好,按理说,骊国使者带来的人,该当不至于干出这等偷听之事。
启事无二,对方并非本国人,且是同公主一同过来的,打狗还需看仆人,哪能随随便便严加审判?
可如果长公主视七王妃为情敌,妒火中烧之下做出此等行动,也不是全然不成能。
“还不快出来?”见秦雨缨站在营帐前不挪步子,晴潼在背面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