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婿?
“太后娘娘,这是凝露手抄的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,听闻太后娘娘也是礼佛之人,此番献给太后娘娘,望太后娘娘莫要嫌弃。”凝露道。
使臣不由结舌:“这……”
在她看来,七王爷文韬武略,实乃人间奇才,平常女子压根就配不上他。
凝露心领神会,立即收起眸中的恨意,规复了一贯的纯真模样,脸上还挂了一丝如有若无的委曲。
“我看皇祖母仿佛与公主很有眼缘,待宴席散了,公主可亲身去拜见皇祖母。”漓元出起了主张。
这秦雨缨除了惹来费事、带来灾害以外,从没见干过甚么功德,那里会是相合,清楚就是相克!
凝露回过神来,收回目光:“有甚么话,当说无妨。”
如果被针对的不是秦雨缨,而是旁人,此言此语或许会激起骊国众臣的恶感。
不过,站在高大英挺的陆泓琛身边倒是班配得很,仿佛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“你说谁是野种?”陆泓琛问。
更何况她不是天仙,仙骨已无,最多只能算个活了很多世、经历了很多悲欢聚散的浅显人。
只要七王妃不碍手碍脚,她嫁给陆泓琛,倒也不是不成能的事。
“只可惜七王妃过了门,多次三番从中作梗,使得七王叔与皇祖母之间有了间隙。”漓元道。
“你……你好大的胆量!”凝露气得不可。
来的不是别人,是秦雨缨。
杜青转目看向她:“你是?”
这秦雨缨,清楚就是在伙同下人,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,诡计用这类小小伎俩让本身对她戴德戴德,当本身是傻子吗,连这点战略都识不破?
该死的,竟然敢算计她?
还未开口辩驳,漓元又道:“别觉得我不知你暗里都做了些甚么活动,你这肚子里的孩子迟迟未出世,清楚就是月份不对,由此看来,你先前底子就没怀上我七王叔的子嗣,这孩子来源不明,还不晓得是你同哪个男人怀的野种呢!”
陆泓琛森然的目光扫向她:“本王看在你并非骊国人的份上,临时不与你计算,若你再为漓元讨情,本王不介怀将你一并押入慎刑司。”
恍然大悟的同时,凝露眸中有了一丝纤细的亮光。
秦雨缨看向那凝露公主时,那凝露公主也正看向她。
现在七王爷不但与太后间隙颇深,听闻还惹得骊国的文武百官怨声载道,可不就是处在水火当中吗?
太后听得心中甚慰。
那凝露公主都已无言辩驳了,她却非要再压人一头。
“公主有所不知,太后娘娘这头风病,可有些时候了。”一旁的老寺人道。
这孩子与她头一次见面,就如此灵巧,叫她怎能不喜好?
这两个字,秦雨缨几近听得耳朵起茧。
想来父皇定是有体例对于那七王妃的,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将她送来了。
凝露对漓元可谓言听计从,酒宴过后,立即就去了太后寝宫。
为的是让寺庙里的高僧,瞧瞧这凝露的生辰八字,是否与她的琛儿相合。
她一见这凝露公主,就觉非常爱好。
漓元本日来得实在频繁,每次一来都要在七王府待上好几个时候,不但秦雨缨感觉烦,陆泓琛也有些不耐烦,杜青见状便发起吓一吓这个金枝玉叶的公主,如此,她便不会再敢往七王府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