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大夫连连点头,并未发觉陆泓琛眼底的非常。
乃至比年老的祖母,也疲于对付满腹心机的赵氏,油尽灯枯之际,唯恐赵氏会对秦家独一的香火动手,只好想出了这么一个别例。
莫非是那冰山知己发明了?
“王妃,”冬儿唯恐戳到了她内心的把柄,忙安抚道,“您现在有七王爷的体贴照拂,那些虚与委蛇的亲人,就是不见也罢。”
所谓的调度身子,指的不就是这个吗?
出门“驱逐”她的是秦可柔,一双杏眼像是藏了两把尖刀:“哟,这不是刚过门的七王妃吗?如何一大朝晨就灰溜溜找到我秦家来了,莫不是被七王爷嫌弃,给赶了出来?”
秦雨缨摆摆手,表示冬儿退下:“赵氏还欠我十七大板,我当然是来索债的。”
大夫被吓了一跳,都说这七王爷已是将死之人,可他如何感觉,此人周身的气味的确比修罗还要可怖?
“大胆!”冬儿怒了,她就没见过这么嘴贱的,王妃刚结婚不久便如此谩骂,的确讨打!
“是……是小的会错了意,”他结巴了一下,噗通跪地,吓出了一身盗汗,“王爷恕罪啊……”
“也对,”秦雨缨倒是很好说话,转目叮咛冬儿,“那就去叫衙门的人吧。”
次日一大早,她就带着冬儿来到了秦府。
“本王何时说过,要让她怀上子嗣?”陆泓琛放下书卷,语气沉沉。
连续串的行动非常轻松,仿佛那不是树枝,而是块软豆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