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从这绿儿口中是探听不出甚么了……
“王妃,此人该如何措置?”她问。
温热的气味如一片羽毛,轻拂过她后颈的皮肤,带来纤细的酥麻……
绿儿伏地,连连叩首:“谢王妃不杀之恩……”
绿儿一听,顿时吓得浑身发颤:“王妃娘娘,奴婢再也不敢了……奴婢实在是不敢获咎世子,若不依着他的叮咛行事,奴婢底子活不过本日……”
绿儿瑟瑟点头:“是……是世子爷叫我这么干的,他说,只要我能把您引去那儿,就给我银子……”
出了院子,秦雨缨并未分开八王府,而是来到无人的偏厅,用一碗茶将绿儿泼醒了。
公道?
“奴婢入府已有八九年了,这些年,那园子一向空着没人住。”绿儿一五一十地答。
证据?秦可柔愣住了,本身哪有甚么证据?
“你可有证据?”徐子诚打断她的话。
“王妃娘娘饶命啊……”绿儿刚一醒来便不断告饶,叩首磕得脑门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陆文霍不好挽留,点点头看着她回身拜别。
绿儿就这么留在了八王府,此事秦雨缨没有多说,冬儿也没多问,只道是王妃受了欺负,不想向旁人提及。 回到府中,秦雨缨从袖中取出几根断了的银针,扔在了窗外的花坛里。
陆长鸣冷冷看着秦可柔:“此事蹊跷,本王定会查个明白,还我儿一个公道!”
秦雨缨下认识摸了摸头,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。
疑点多了,事情便轻易穿帮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秦雨缨叮咛冬儿。
那混账陆浩淼,动手还真重!
至于那迷魂香,的确熏得她头晕脑胀,却并无催情之效,想来这当代的迷药财产还不甚发财。
这是秦雨缨头一次见他如此决然,那墨黑的瞳人里映着她的脸,眸光深深,语气沉沉。
微微舒了口气,一回身,措不及防撞见了一道目光。
他怎会晓得,本身又要开端编了?
秦雨缨咳嗽一声,摆了摆手:“临时留你一命,再敢为虎作伥,定不饶你。”
转目见身边的陆文霍正瞧得努力儿,她轻咳一声道:“八王爷,我有一事相求,不知你答不承诺。”
“那丫环叫甚么名字?”他问身边的侍从。
秦雨缨却偶然赏识,心知是瞒不畴昔了,撇了撇嘴,三言两语将整件事情的颠末奉告了陆泓琛。
绿儿死灰般的眼里立即有了一丝亮光:“王妃娘娘固然问,奴婢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思忖之际,那绿儿忽又说道:“对了,有位老伯每隔几日便会过来将园子打扫一番,奴婢曾听人管他叫牧伯。”
“回王爷的话,那丫环叫绿儿,已在府里待了八九年了,一向在洗衣房做事。”侍从答复得非常全面。
她几乎被陆浩淼毁了明净,这丫环便是虎伥之一。
呃……
绿儿很快就被带了过来,垂着头瑟瑟颤栗,压根不敢昂首看秦雨缨。
三王爷摆明不是个好东西,秦可柔也明显不是个好货品,狗咬狗,一嘴毛,她既没兴趣看,也没兴趣听。
秦雨缨咬唇,内心某处仿佛爬过了一行小小的蚂蚁,那感受怪极了。
只是不知七嫂嫂存眷的重点为何如此奇特,旁人皆在看热烈,她却有表情要丫环……
可他……为何要如此在乎她?
“姓牧的人家……”绿儿细心一想,摇了点头,“奴婢从未传闻过甚么姓牧的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