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滋味却如此逼真,低头一看,胸前仿佛多了一道长长的口儿,因那剑势过分凌厉,生生扯破开来,看得见里头的筋骨皮肉……只不过,只要黑气翻涌,并无任何鲜血。
陆泓琛洁净利落地拔剑,剑尖还是有黑气缭绕不散,张牙舞爪,仿佛有所不甘……
本日,他定要此人看看,堂堂阎罗可不是好惹的!
“胡说八道,王爷才是王妃娘娘的夫君,你是哪来的疯子?”守在门边的杜青忍不住怒喝。
秦雨缨嗯了一声,抱拳以示感激,眸光谨慎。
与此同时,看着雪狐落荒而逃的背影,陆泓琛非常不解,通俗的眸中更多了一分谨慎,打量阎罗:“门口有侍卫扼守,你是如何出去的?”
看了几眼,贰心觉不对,总觉仿佛曾在那里见过这张脸。
在雪狐的提示下,看完那册所谓的医书以后,他就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有了防备,若换成其别人,见状恐怕会被吓个半死……
却不料,他手指重重落在陆泓琛额前时,后者手中长剑还是来势汹汹,没有任何收势。
“雨缨……”陆泓琛立即快步进了房间,忙不迭扶起她,“你醒了?”
只是他还是想不通,究竟是陆泓琛分歧平常,还是那把看似平平无奇的剑,藏着古怪?
言罢,长剑蓦地出鞘,一下就落入了他手中。
陆泓琛自是将他拦下,不容这陌生人擅闯秦雨缨的配房。
阎罗眼里蒙上一层诧然――戋戋一个凡人,怎能伤得了他?
不好,看着伤势怕是断了舌头……
没有任何多余的行动,他径直刺向了阎罗的右胸。
一旁的秦雨缨的确要吐血,话虽未错,但那不过是假结婚罢了。
数千年了,他已数千年没体味过痛的滋味了……
阎罗二话不说,便点在了杜青额头。
心在左而不在右,故而这一剑下去不至于令人血溅当场、一命归西,却又少不得要受一番皮开肉绽的苦。
阎罗嗤笑一声,他成日与鬼怪打交道,见了眸光堪比煞神的陆泓琛,心中自是没有涓滴惧意,不但不躲,反倒上前了一步。
剑光冰冷,吹毛断发的寒芒,实在令民气中生畏。
另有那突如其来的痛苦,很有些令他匪夷所思。
她仿佛说过,画中人是个旧了解。
秦雨缨点了点头,可贵灵巧了一次,没再言语。
啧,看来那偷来的衣裳,并未派上用处嘛,这小子所穿的满是陆泓琛的衣物,一件件皆拖着地,显得广大极了……
时隔好久,陆泓琛还是影象如新,只因他一向记得秦雨缨看到那画像时,骇怪错愕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