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,是特地来找他算账的?
搜来搜去,几近都要掘地三尺了,却压根没瞧见其他赃物的踪迹……
不一会儿,这几人就拿着一尊翡翠佛像出来了,那佛像通体晶莹,不见一丝尘杂,哪怕在略显阴暗之处也还是熠熠生辉,明显是代价连城的宝贝。
不日,秦雨缨与陆泓琛皆被请到了衙门参与查案,这一次,不但廉清,另有其他官员也在,堂上坐了好几人,一个个板着脸,神情非常严厉。
蔺长冬的家就在永安街街尾,小小的府邸,只要两个小厮和三名丫环。
伉俪情深又如何,好处差遣之下,互生间隙老是在所不免。
“掌柜的,我三日前叫你去七王府送糕点,你可还记得?”果不其然,蔺长冬一开口便问了这么一句。
蔺长冬听得瞠目结舌,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演戏能演得如此像模像样的人。
随即,是掌柜的说话声:“哟,七王爷、七王妃娘娘,您二位台端光临,小店真是蓬荜生辉……”
他语气平平,听不出任何情感颠簸,苗条的手指递过拿把泼墨扇子。
嘴里却还是不肯服软:“陆泓琛,你清楚是公报私仇!”
“大胆,竟敢直呼王爷名讳?”杜青重重将他按倒在地。
可哪晓得,陆泓琛大手一挥,立即有几个侍卫领命而入,进了店铺的里间。
人多非得欠好办事,且还轻易好事,这是蔺长冬一向以来信奉的真谛,当初部族之以是内哄几次,就是因为两册古籍一现世,动静就被传得众所周知,因而引来了很多权势的你争我夺……
掌柜的连声喊冤,却还是被押入了狱中。
早知如此,何必招惹秦雨缨这个该死的女人?
“我为人朴重,又岂会迷恋你的财物?”蔺长冬非常没好气。
他千万没想到,陆泓琛竟会使出这等阴招。
此人丫环不是别人,恰是雨瑞。
这但是一桩大案啊……
“这么说,你是被冤枉的了?”秦雨缨顺势问道。
不过经衙门一番检查过后,却没有发明别的线索。
“不过,监狱之灾可免,二十杖责却不能免。”陆泓琛接而道。
至于为何会赔钱,天然是她与王妃娘娘的功绩。
思及此,他将目光投向了一旁那糕点铺子的掌柜。
杜青这才停下,而蔺长冬已是嚎叫连说话都力量都不剩了。
乃至,就连皇室宗亲也相互猜忌,所谓血浓于水不过就是一个笑话,弑兄杀弟的事,在他父辈那一辈实在数不堪数……
“你们这些狗官,该不会是想屈打成招吧?”蔺长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咬牙切齿地吼道。
毕竟,王妃娘娘那些神乎其神的主张,可不是任谁都能想得出的……
平白无端要挨几十板子,他到底获咎谁了他!
他的确去找过秦雨缨,可这件事多多极少有些隐蔽,叫他如何堂而皇之地开口?
这番话,极好的解释了蔺长冬这么做的启事。
问来问去,始终没问出任何端倪。
扇子的一角,不知何时多了三个小字,那是秦雨缨的芳名。
“私仇?我与你有何私仇?”陆泓琛问。
“王妃娘娘,您这就不晓得了,蔺公子名下的铺子迩来都在赔钱,再赔下去,怕是连铺子的年租都交不起了呢。”雨瑞在旁弥补。
掌柜的语气非常奉承,毕竟,七王爷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获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