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悄悄看好戏的秦雨缨,却可贵地替他辩白了一句:“蔺公子名下有这么多铺子,一看就家财万贯,那里会是贼人?”
“蔺公子,此物,你不慎遗落在七王府中了。”陆泓琛道。
他的确去找过秦雨缨,可这件事多多极少有些隐蔽,叫他如何堂而皇之地开口?
固然,他的确对秦雨缨动过那么一点心机,可并将来得及付诸实际。
“不过甚么?”蔺长冬问得咬牙切齿。
话音刚落,杜青就带着两个侍卫上前,将蔺长冬给押住了。
“王爷,此事仿佛有些可疑,不如……让部属好好调查一番?”廉清踌躇着朝陆泓琛发起。
蔺长冬听得有些迷惑,这两人如何俄然找到他店里来了?
以他为官多年的直觉来看,这蔺长冬十有八九是被冤枉的。
“我为人朴重,又岂会迷恋你的财物?”蔺长冬非常没好气。
他语气平平,听不出任何情感颠簸,苗条的手指递过拿把泼墨扇子。
早知如此,何必招惹秦雨缨这个该死的女人?
伉俪情深又如何,好处差遣之下,互生间隙老是在所不免。
“不过,监狱之灾可免,二十杖责却不能免。”陆泓琛接而道。
此事清楚不是他所为,凭甚么他要挨板子?
坏了,只怕秦雨缨这个女人,已将他的身份奉告了陆泓琛……
如此一想,他筹算咬死不承认本身的身份,归正他的户籍一清二白,就跟真的似的,任凭陆泓琛如何查也查不出端倪……
还二十?
他当然不能说,本身与秦雨缨干系匪浅,乃至于陆泓琛这个七王爷心生妒忌。
思来想去,有了所谓的人证物证,他底子无从回嘴,不过,这丫环雨瑞所言,却并非没有缝隙……
所谓的不去衙门丢人现眼,不过只是个说辞罢了。
那折扇上的笔墨,天然早已被陆泓琛亲身抹去,另有下人作证,秦雨缨那日一向与陆泓琛待在一处,并未见过这蔺长冬。
他身上流淌的但是外族天子的血脉,哪屑于做这类偷鸡摸狗的事?
陆泓琛此人生性大发,唯有在触及秦雨缨的事上非常吝啬,仿佛一个醋坛,现在笃定那扇子是经他之手放在秦雨缨房中的,天然不会等闲罢休……
故而,此事他如何着也不能认!
此人丫环不是别人,恰是雨瑞。
而一旦互生间隙,事情就不好办了。
“迩来都城很多大户人家几次失窃,有人说这是南疆一带进京的灾黎所为,没想到,这所谓的‘灾黎’,竟然是蔺公子你。”陆泓琛的口气不急不缓。
声音有气有力,语气倒是笃定。
“陆泓琛,你要干甚么!”蔺长冬完整怒了。
至于为何会赔钱,天然是她与王妃娘娘的功绩。
语气平平如常,却听得蔺长冬听得火冒三丈。
掌柜的语气非常奉承,毕竟,七王爷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获咎的人。
“你……”蔺长冬一时语塞。
乃至,就连皇室宗亲也相互猜忌,所谓血浓于水不过就是一个笑话,弑兄杀弟的事,在他父辈那一辈实在数不堪数……
这掌柜姓刘,仿佛与蔺长冬干系匪浅,早在蔺长冬进京之前,就已通过手札,叫刘掌柜在永安街买下了好几家铺子。
“大胆,竟敢直呼王爷名讳?”杜青重重将他按倒在地。
未几时,廉清仓促忙忙赶到:“王爷,王妃娘娘,这蔺长冬家住那边,部属立即叫人去他家中搜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