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服侍我?可我也是奴婢。”
李灏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,举高后狠狠在暴露的一截手臂上咬了一口。
“奴婢固然寒微,但也是人,和殿下一样的人,人与人之间是划一。若殿下彻夜要侵犯奴婢,奴婢便只要效死来保护内心的那点信心。”繁依觉得李灏还是不会放过她,又豁出去了抓起一个烛台,将烛台锋利的一头对着本身的喉咙。
阿绿笑道:“女人侍过寝,算是半个主子了。殿下犒赏了女人一套金饰,一匹南楚的锦缎,已派人送到女人屋里了。奴婢这就服侍女人梳洗。”
李灏只是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
“你为何会来王府做丫环,你爹娘舍得吗?”
伤成如许,还色心不死?
李灏对她招招手,表示她上前,“想起甚么了?不如痛快招了,免得去刑部刻苦。”
跟着繁依的阿绿被拦在了门外,只让繁依一人出来。
“再不跪下,你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本王的床上!”
不等李灏开口,云娘怒瞪她一眼,对李灏说:“殿下受伤满是因为她而起,直接将她押到刑部大牢,将梁国的余孽一网打尽。”
“按殿下的叮咛已办好。赵彻将军会煽动南楚旧臣策动一场兵变,要不了多久殿下便能以南楚王的身份去平叛。”秋霜从胸口取出一封信,见他嘴角带血,不由一惊,但也不敢多问,只道,“这是赵彻将军给您的密函。”
“很好,过来。”
“事情办的如何?”李灏问道。
殿门开启,秋霜一身黑衣,脚步轻巧的走了出去,向坐在床边的李灏施礼。
疼得繁依叫了一声,李灏松开后,对劲的看着她手臂上留下的牙印,笑了笑问:“疼不疼?”
幸亏有阿绿陪着她温酒吃菜,没那么孤单。
王府厨房为她伶仃送来了几样酒菜,说是殿下叮咛赏的。
阿绿放动手中的筷子,恭敬的道:“奴婢来王府不过月余,本年十五了。”
阿绿忙起家跪下,道:“感谢姐姐,奴婢定会尽7;150838099433546心折侍姐姐。”
繁依不太会玩酒令游戏,和几个丫环一共放了几只大炮仗,热烈了下就自个回屋了。
“女人醒了。”帐外站着的丫环翻开帐子道,“殿下叮咛说女人昨晚侍寝累了,让女人多睡会。”
他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细心动裂了本王的伤口,明日云娘如果再建议怒来,本王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本王自有分寸,退下。”李灏不怒而威。
繁依发明阿绿虽出身不幸,但脾气纯真开畅,相互做个伴也很投缘。
她脸红的道:“从皇陵到宫中多亏三殿下一向照顾,奴婢虽不记得他了,但他说和奴婢青梅竹马长大的,他对奴婢好,以是奴婢信他,爱......敬他,奴婢和三殿下清明净白,并无越轨之事。”
“站住。”李灏幽幽的问道,“是为了三哥,要为三哥守节?”
她俩正说着话,只听到内里短促的拍门声,阿绿忙将门翻开一条缝,内里站着的丫环道:“云娘让繁依女人速去殿下的寓所。”
“殿下一早就入宫了。叮咛奴婢服侍女人,奴婢名唤阿绿。”
风月阁里的丫环仆人都跟放假似的,熟悉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、放鞭玩游戏。
繁依敏捷的从床高低来,从速道:“奴婢辞职。”回身也想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