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皇上不乐意,那你还写!”
待汀兰一走,影子便进入寝殿,担当起与袁修月布菜之责。
听着赫连棠略显低暗的嗓音,再看着她微沉的面色,袁修月淡然一笑道:“皇嫂现在表情不好?但是还挂念着虞妃方才在福宁宫的那些说辞?”
抬眸之间,见袁修月像是有甚么苦衷,并不似以往普通大快朵颐,影子不由又夹了她最喜好吃的菜,并轻声催促道:“娘娘,这是您最喜好吃的,多吃一些!”
“朕晓得了!”眉头微皱了皱,离灏凌不由眸光淡淡一敛,转而对袁修月轻道:“好了,我另有政务要去措置,你且先由汀兰服侍着用过午膳,再小睡一会儿!”
轻勾薄唇,大手微扬,落在袁修月轻耸的眉头之上,离灏凌不由也跟着轻耸了耸眉头:“我向来不会将本身的天下依托在女人身上,天然我也不信那独孤江会为了一个影子如此大动兵戈!他如果果然同安氏一族勾搭,大可与他王兄要了你去,可他没有……”
“不算是自作主张!”微微拧了拧眉,袁修月苦笑着抬眸,与离灏凌微冷的视野胶葛一处:“早前你去送先生离宫之时,王兄曾找过我,并让我与独孤辰修书一封……”
一声轻应后,见离灏凌长身而起,带着姬恒脚步极快的出了寝殿,袁修月不由长长一叹!
视野在寝殿内来回穿越,见没有离灏凌的身影,赫连棠淡淡的看了袁修月一眼,方才不紧不慢的问道:“皇上呢?不是跟娘娘一起返来的么?”
若独孤江的本意果然如此,那离灏凌说的便不会有错。
进入寝殿,见袁修月正靠坐床头,赫连棠轻蹙了蹙眉心,徐行上前福身:“臣妾拜见皇后娘娘!”
“皇上!”
“既是如此……”离灏凌淡淡抬眸,伸手重抚袁修月冷冷勾起的唇角,“那我们便以稳定应万变!”
闻言,离灏凌不由眉头大皱!
固然本身的男人是始作俑者,但赫连棠却并非护短之人。
闻言,影子面色一赧,不由低声问道:“娘娘胡说,部属哪有温婉体贴了?”
只是,即便离灏远一早便知,他会去反对,想必那封信现在也早已上路了!
被袁修月说的直想着找个地缝钻出来,影子不由嗔笑道:“您好好用膳,何来如此戏谑部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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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袁修月不由轻抿了抿唇。
用过午膳以后,袁修月便躺回龙榻上歇着,她才方才躺下不久,赫连棠便被汀兰请了来。
她岂会不知,他现在出去,虽要见虞申。
听到离灏凌的话,袁修月不由心神微怔!
归正,有甚么事情,全往离灏远身上推就对了!
汀兰晓得,袁修月折腾了一上午,早该饿了。
“那倒也是!好戏不怕晚!”
南岳压在离国边疆的那些精兵,底子不会越境!
“皇嫂不必拘礼!”
听到他的话,袁修月不由更委曲了:“我虽觉不当,但王兄他说,如此不动一兵一卒,对我离国事最好的!”离灏凌平生最畏敬的,便是贤王。
既是,不管是离灏凌,还是她,他们都不会将影子送去给独孤江!
闻言,袁修月轻耸了耸眉,“那万一独孤江和安氏一族相互勾搭呢?”
离灏凌心头暗骂一声,再看袁修月,见她一脸晦涩的垂下头来,他不由暗叹一声,还是忍着性子说道:“你啊你,明知此事我会在乎,却仍旧照着王兄的意义去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