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之余这一点,离灏远也必然是早已心知肚明的,只不过他不信赖离萧然能够节制的了安氏一族,直接挑选了最有效的体例!
用过午膳以后,袁修月便躺回龙榻上歇着,她才方才躺下不久,赫连棠便被汀兰请了来。
若独孤江的本意果然如此,那离灏凌说的便不会有错。
听到离灏凌的话,袁修月不由心神微怔!
“皇嫂不必拘礼!”
待汀兰一走,影子便进入寝殿,担当起与袁修月布菜之责。
她岂会不知,他现在出去,虽要见虞申。
“那倒也是!好戏不怕晚!”
迎着她略显不悦的眸子,袁修月嘴角的笑,仍然是淡淡的:“只是一封信罢了,也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若写了对我江山无益,又为何不写?!”
微抬眸,迎上袁修月淡笑的眸子,赫连棠不由苦涩笑叹:“谁让我不能生,她乐意如何说,便如何说去!本日之事,你是谋策之人,我是冲锋陷阵之兵,既然敢冲,又何必管她说些甚么,不过可惜的是,事到最后,还是让那颜妃给逃脱了!”
视野在寝殿内来回穿越,见没有离灏凌的身影,赫连棠淡淡的看了袁修月一眼,方才不紧不慢的问道:“皇上呢?不是跟娘娘一起返来的么?”
但第一件事情,便是要去反对本身与独孤辰写的那封信!
赶紧抬手,袁修月淡淡一笑:“方才本宫都说了,只是跟嫂嫂开个打趣,找个乐子罢了,你何必如此当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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汀兰晓得,袁修月折腾了一上午,早该饿了。
只是,即便离灏远一早便知,他会去反对,想必那封信现在也早已上路了!
“不算是自作主张!”微微拧了拧眉,袁修月苦笑着抬眸,与离灏凌微冷的视野胶葛一处:“早前你去送先生离宫之时,王兄曾找过我,并让我与独孤辰修书一封……”
耳边,听着离灏凌警告的话语,袁修月轻颤了颤身子,不由苦笑更甚:“皇上……晚了!”
听到他的话,袁修月不由更委曲了:“我虽觉不当,但王兄他说,如此不动一兵一卒,对我离国事最好的!”离灏凌平生最畏敬的,便是贤王。
眉头紧皱着,离灏凌看向袁修月:“难不服从真要听他的,将皇后的嫂嫂送了去?”
南岳压在离国边疆的那些精兵,底子不会越境!
听着赫连棠略显低暗的嗓音,再看着她微沉的面色,袁修月淡然一笑道:“皇嫂现在表情不好?但是还挂念着虞妃方才在福宁宫的那些说辞?”
“朕晓得了!”眉头微皱了皱,离灏凌不由眸光淡淡一敛,转而对袁修月轻道:“好了,我另有政务要去措置,你且先由汀兰服侍着用过午膳,再小睡一会儿!”
进入寝殿,见袁修月正靠坐床头,赫连棠轻蹙了蹙眉心,徐行上前福身:“臣妾拜见皇后娘娘!”
嘲笑一声,离灏凌的神采更加阴沉了:“如此难道让那独孤江如愿了?”
见状,袁修月不由喜笑容开:“嫂嫂还说没有,你看你这脸,红的都快泌出水了,由此便不难晓得,比来这阵子,嫂嫂每日有哥哥伴随,日子过的到底有多么津润呢!”
闻言,影子面色一赧,不由低声问道:“娘娘胡说,部属哪有温婉体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