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灏凌说,他不会伤害离萧然。
苦笑着微摇了点头,袁文德无法叹道:“父亲……他是安氏一族的臣老!此前皇上便成心要削他兵权,而现下恰是皇上断根这些臣老的关头时候!”
时近半夜时,袁修月迷含混糊间转醒。
她一向都是这么觉得的。
神采微微一凝,袁修月心潮奔涌,神思连连,半晌以后,只见她的唇角,悄悄勾起,口中却喃喃着离灏凌的名字。
袁文德看了她一眼,随即眸色又是一黯:“因为为兄晓得,宁王为你做了很多事情,你也曾因为宁王与皇上闹得不欢而散,现在皇上要动安氏一族,此事即便是为了保全宁王,也必将牵涉到他,为兄不想你因为任何人,曲解了本身敬爱的人,也伤害了本身……我只想让你晓得,不管任何人,对你有多好,不管事情生长到哪一步,都该放弃统统束缚和桎梏,跟着本身的心,站在皇上这一边!”
那也就意味着,离灏凌当日在前去安国候府时,便已然有了要夺职他军权的心机,而刚好当时,他又薄待了她,这便给了离灏凌一个顺水推舟的好机遇!
袁文德苦笑了下,便再次低下头:“一年多之前,皇上之以是将我从云阳调回,实在便已然决定要夺职父亲与我的军权,但世事难料,他本身都未曾想过,竟会对你动了至心!”
只俄然之间,袁修月想到了另一个能够!
可,她在乎他的存亡,那么离灏凌便必然会保全他,换言之,则是为了保全他,离灏凌则必然要将对安氏一族提早剿灭,因为唯有毁去了安氏一族的根底,保朝一派,才会临时放过离萧然!
安氏一族?
这,源于她心中的信心。
再次抬眸,深睨着本身的mm,袁文德无穷垂怜的轻拍她的肩膀:“还记得那日我去冷宫见你之前,曾先去见过皇上吗?”
但现在他既是这么说了,莫非……
“免礼吧!”
闻言,袁修月微微抬眸,迎上袁文德温润的目光:“既是哥哥当时都未曾奉告我这些,现下又为何要说?”
公然,能坐上阿谁位子的人,没有一个是简朴人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