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臣妾要回宫中禁足。”念清歌翻滚着身子,好不诚恳。
说着,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转成分开,不睬会她的挣扎。
“不可!”离漾回绝:“就在这儿,朕看着你。”
念清歌睡的格外苦涩,涓滴感受不到炙热的温度,她只感觉冰冰冷凉的好舒畅,实在是离漾怕她中暑,早在她睡着今后亲身搬来了一些冰块儿放在了离她不远处的地上,化了一层冰再加上一层冰,如此反几次复的离漾为她折腾了好几遍,德公公本想着替离漾分忧,但是离漾却执意本身来做,他也是有私心的,他不想让任何一小我看到念清歌睡梦中的敬爱模样。
困意阵阵来袭,离漾也不知去了哪儿,她闻着好闻的龙涎香气味,眼皮实在是忍不住了,咂吧咂吧嘴儿,自言自语道,似是要给挽回些面子:“都怪他把龙塌弄的那么香,害的我那么困,不怪我的,不怪我的......”
“皇上喜好就好。”离妃欣喜的说。
离漾鹄立在龙榻前,凝了脚步,深眸深沉了些许:“既然这么想被禁足,那你就这么呆着吧。”
“竟然还敢直呼朕的名讳。”离漾的英眉紧皱,漂亮的面庞上凝着一争光雾,一时半会儿推散不开,语气阴冷:“朕对你已经够宽大的了,如果别人如许称呼朕的名讳,早就身首异处了。”
离妃娇柔一笑:“臣妾顾虑着皇上,内心担忧着皇上也就不惧盛暑了。”
啦啦啦,离妃要出来了,要出来了,气死她,气死她。
香炉内早已燃上了离漾喜好的熏香,袅袅烟雾在空中肆意的舞动着,如一个曼妙的舞姬。
“对。”恰在气头儿上的念清歌倔强的应着。
“喂......”念清歌严峻的堵塞,双臂缠在离漾的胸前,倔强的就是不去抱他的脖子,身子晃闲逛悠的仿佛将近被他扔下去,她愈发的大胆起来了,现在干脆连名号‘离漾’都不叫了,直接改叫‘喂’了,这一点让离漾非常气恼,用心将念清歌朝地下探下,吓的她立即抱紧了他的脖子,离漾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对劲的含笑。
“恩。”离漾淡淡的应着,绕到檀木桌前,坐了下来,离妃晓得离漾沐浴后定要饮茶,因而将手腕上的木篮取下来放到他面前,一边翻开木篮上盖着的鲛纱一边轻柔的说:“皇上,今儿气候酷热,臣妾特地做了一道冰糖银耳羹给皇上饮用,为了风凉一些,臣妾特地用冰块儿在四周敷着呢,皇上尝尝看。”
禁足,禁足。
话越说越离谱。
“这么热的天爱妃还出来走动,如果中暑了壳如何办。”离漾接过那冰冷的汤羹,用小银勺盛了一些放在嘴里细细的品着,公然清冷适口,想来离妃也是下了一番工夫的。
没想到,他生起气来也是如此魅力逼人。
挣扎了好久,念清歌愈发的累了,几次昏昏欲睡,上眼皮和下眼皮常常打斗,但是一想到是在他的龙榻上,念清歌就强迫性的瞪着两个大眼睛瞅着上方,上面的龙纹被她数了好几次,几近快背着画下来了。
离妃一袭素红色的长裙,长长的发丝挽成了一个望仙髻,离漾慵懒出浴的模样让她芳心大动,一拂身子:“臣妾拜见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