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清歌非常腻烦他用本身的权势来压迫本身,来对本身说教,凶手的事情是他们二人中间的隔阂,她气的小脸儿通红,小手死死的攥着裙角,若不是离漾压迫着她,她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,她瞪着离漾负气的说:“那还要劳烦皇上给臣妾下一道圣旨,给臣妾禁足,皇上不想见到臣妾,臣妾也不想见到皇上,如许恰好。”
说着,离妃迈着玉步就朝内殿走去......
“恩。”离漾淡淡的应着,绕到檀木桌前,坐了下来,离妃晓得离漾沐浴后定要饮茶,因而将手腕上的木篮取下来放到他面前,一边翻开木篮上盖着的鲛纱一边轻柔的说:“皇上,今儿气候酷热,臣妾特地做了一道冰糖银耳羹给皇上饮用,为了风凉一些,臣妾特地用冰块儿在四周敷着呢,皇上尝尝看。”
香炉内早已燃上了离漾喜好的熏香,袅袅烟雾在空中肆意的舞动着,如一个曼妙的舞姬。
没想到,他生起气来也是如此魅力逼人。
离漾鹄立在龙榻前,凝了脚步,深眸深沉了些许:“既然这么想被禁足,那你就这么呆着吧。”
说着,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转成分开,不睬会她的挣扎。
念清歌睡的格外苦涩,涓滴感受不到炙热的温度,她只感觉冰冰冷凉的好舒畅,实在是离漾怕她中暑,早在她睡着今后亲身搬来了一些冰块儿放在了离她不远处的地上,化了一层冰再加上一层冰,如此反几次复的离漾为她折腾了好几遍,德公公本想着替离漾分忧,但是离漾却执意本身来做,他也是有私心的,他不想让任何一小我看到念清歌睡梦中的敬爱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