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夫了也不恼:“得,老夫人便只晓得疼孙媳妇,还不叫我这个儿媳说一句嘴么,青蓝女人快让人在老夫人中间添上个凳子,叫小鱼女人坐在老夫人中间,也给老夫人说道说道二爷的平常,也好过整日顾虑。”
沈鱼仓猝开口推委一句:“二夫人抬爱,奴婢身份卑贱,怎可退席而坐。”又恭恭敬敬朝老夫人道:“老夫人对二爷的体贴之情,奴婢非常打动,二爷的事儿,凡是老夫人想听,奴婢定是知无不言。”
她这话倒说到老夫民气里,便见老夫人慈爱的看她一眼,沈鱼感觉头皮有些发麻。
别的么?呃,欺负人算不算“沈鱼想着脸上不由热了一热。
沈鱼倒是不敢忘礼,忙上前屈膝施礼:“给二夫人存候。”待二夫人跟着的得脸的嬷嬷得了眼色上来扶上一把她才肯起家。
通房沈鱼再不济,也只在柳家二爷面前不济罢了,离了柳家二爷自发的便由个怯懦猫儿退化成个再小巧不过的小狐狸。
见沈鱼上前,还未说话,便扬起个驯良可亲的笑容,沈鱼屈膝施礼,祝寿的吉利话捡着好听的说了几句,老太太笑容更盛,伸手虚虚扶了一把,青蓝看惯神采,忙将沈鱼扶起。
不过便是,读书,下棋,写字,作画,吃药。
阮大奶奶未语,轻柔的带上三分笑意:“常日里常从静婉口听起女人,本日虽是初见,却又似旧识,便是二爷身前的人,便都是自家的姐妹,实在不需多礼。”
一顿宴席吃下来,一桌子人倒是兴趣不缺。
打头的便是寿星老夫人,端坐一桌主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