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淮扬只看女人一双洁白的眼睛,弯了弯的嘴角,倒是甚少见她如此活泼的模样,当真计算起来倒是个不肯亏损的。
她摸了摸那小白蛇光秃秃的脑袋,:“你即这般喜好我,我也不好孤负,便养着你好了,本日起你便唤作,嗯……小玉好啦,人言它山之石能够攻玉,到你这里倒是它乡之蛇能够驱毒。若能治好爷的身子,也算你功德一件。”那小蛇仿佛听懂普通,扬着的头,悄悄在沈鱼手背上点了一点,沈鱼大乐。
或许前人并不晓得有白化病这一说,这般色彩又是少见,只取了灵蛇为名。
沈鱼摇了点头,接着道:“我曾番翻阅过温大夫所说的那本古籍医书,这蛇的确是那书中所指的灵蛇没错,只不过我刚巧晓得这小蛇的真脸孔罢了。如果真正白蛇,必然是通体雪色的,你瞧这条,蛇身纹路倒是透着几分淡粉浅黄,乃是白化病无疑,同那医书上有关灵蛇的描画无二,倒是错不了。”
才将将表白心迹的柳淮扬,瞧着沈鱼一副如雷劈了般的呆样也不恼。月色下的沈鱼,又是这般模样,更是让他感觉的敬爱非常,忍不住凑的近了,亲一亲女人因为错愕而微张的檀口。
沈鱼一句话说的非常艰巨,白日如何假装,却也敌不过这一捧月华如辉将心迹照一个清楚,一应情感终是再粉饰不住……
温方点头,拿着下巴指了指她手中的小白蛇道:“万事俱备,差得只这牲口的血了。”
待沈鱼逗弄完那蛇,才昂首对着坐在一角的温方问上一句:“温大夫配得那药但是熬好了?”
“如何?“温方起家凑了过了,这会倒是顾不得避嫌了。
女人脑筋将将能用,总归不能让人白占了便宜,微微低头想了一想,把个黑亮的眼睛转上一转,漾出个调皮的笑,倒似个刁钻的狐狸:“爷方才说的话,奴婢定会字字句句皆放在内心,爷若今后想狡赖约莫是不成的,至于旁的……来日方长,奴婢同爷且只看今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