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祭拜过后几人又在那梨林里逗留了些时候,踏下栖霞山时已近中午。
林已然原是想同他解释一回,何如柳二爷没甚耐烦听他,只抬手将他话头止了归去,正色道一句:“畴前各种你尽管收了猎奇便是,为兄能够不究,如若再犯却莫怪为兄这里不顾念兄弟之情。”言毕便起家踏出了归云居。
这般一想林已然便有些坐不住了,如果因着他一点子猎奇扳连沈鱼叫表兄斥责一回,倒是他的不是了,只要心想将话说个了然,又瞧着方才自家表兄的面色不耐并不想听他多言一句。林已然便是在展转反侧的自责中度日如年。
一番话说的正中民气窝,柳二爷非常受用,瞧她的目光更是更加垂怜起来,他瞧上的人儿便是这般知书达理,晓民气中所想,更是不叫报酬难。解语花也不是过般色彩。
沈鱼灵巧的点了点头,瞧着他清隽的俊颜微微的发一发楞,紧闭的双眸闪现出夸姣的弧度,稠密纤长的眼睫自眼底投出一排密密的暗影,他的睫毛生得真长,沈鱼自心中暗赞一句。
栖霞山脚下沈鱼陪着柳淮扬顺着条羊肠小道缓缓而上,芣苢同德叔捧着祭拜用的一应香烛陪在身后。
沈鱼低了眉眼,反手搭上了他的手腕,探一探脉息,那灵蛇倒底是祛毒良药,对了症,眼瞧着他身上的顽毒日日的递加,身材也更加好了起来。
说完话的沈鱼倒是瞧一瞧柳二爷神采,只在心中对劲一回,老话说的好,男人呀都是属那啥顺毛驴的,需得软和着来,瞧一说一个准,三句好话哄得便有些飘飘然了。脸孔倒是掩得好,拿个和顺羞怯的目光瞧上一眼,再低一低头,把个俏脸红上一红,更是叫柳二爷奇怪。
柳淮扬瞧着她的淡淡的笑容一颗心才算是放下,这便是气减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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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头那林已然惹出的一桩事儿至些便算一页翻过。
倒是叫柳二爷牵住了手,他双目炯炯谛视着那墓碑上的几个大字,缓缓道一句:“这是小鱼,母亲那边或许自冥冥中早已经晓得,儿倒是仍旧想亲至带来叫母亲瞧上一回,为母亲敬上一杯茶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