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申哥,别想这事了,就当是破财免灾吧。”李愚用人们常用的说法劝着申家泽。
“不可,明天这顿饭,由你买单!”申家泽用手指着李愚,装出恶狠狠的神情说道,“你这么有钱,还让我这个穷鬼请你用饭,实在是过分度了!”
李愚看出了此中的端倪,他拦住申家泽,转头对那少妇问道:“大姐,那么依你来讲,你感觉我们赔你多少钱比较合适?”
申家泽无语了,少妇的这番计算,固然说不免有欺诈之嫌,但也不是完整没有事理。现在这个年代,谁无缘无端被人泼了一身菜汤,恐怕也不会接管戋戋100块钱的补偿。
“那你说如何办!我刚买的裙子,才穿了一次……”白裙少妇一口咬住,不依不饶。
“我靠!”申家泽腾地站了起来,停了好几秒钟,才认识到本身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,他重新坐回到位子上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愚,说道:“你竟然就是百草药膳坊的老板,并且还是大股东!百草药膳坊的名誉你晓得有多大吗?我们同事曾经在一起猜想过,说这家馆子一个月的利润绝对不会少于100万!”
“药膳馆?”申家泽愣了一下,然后用游移的口气问道:“你说的,不会是文裕街的那家百草药膳坊吧?”
李愚晓得这触及到申家泽的自负题目,本身如果一味回绝,反而会让申家泽感觉不舒畅。因而,他不再胶葛此事,而是换了一个早就想说的话题:
“唉……这事闹的……”申家泽叹了口气,然后红着脸说道:“小李……这500块钱,我现在没法还你,要等我发了人为……”
换到畴昔,这件事也不至于让申家泽太难堪,大不了多赔点钱,总好过在这里被人围观。可他现在囊空如洗,独一的400多块钱中另有一半是向同事借来的。如果他赔了钱给这少妇,这顿饭的用度他可就付出不起了。
李愚看了看她身上的裙子,也不由得皱眉了。裙摆上满满一大片,都是深褐色的菜渍,要洗到规复本来的色彩,难度该当是很大的。还好,这菜汤只是洒在她的裙摆上,如果是泼在衣服比较紧的处所,那就不但是弄脏衣服的题目,估计还得把人也烫出个好歹了。
“你给我投资?”申家泽的神情变得严厉起来,“小李,做公司但是有风险的。我开辟的这几种产品,我本身当然是有信心的,但市场上的反应会如何,谁也可不敢包管。你真的敢和我合作?”
申家泽一口气说完这些,表情反而轻松了。要在朋友面前强撑面子,实在也是一件很累心的事情,干脆把话全数说透,丢人也罢,伤自负也罢,说出来也就无所谓了。
“密斯,账不能如许算吧……”申家泽只能硬着头皮,筹算和对方讲讲代价了。
“你如何走路的!接个手机就能把人给撞了?我这条裙子刚买了,598块,现在沾上菜汤,没法洗了,你说如何办吧!”那白裙少妇尖着嗓子叫道,俏脸通红,明显是真的急眼了。
“好,我给你500。”李愚二话不说,从裤兜里取出钱包,数出五张大票,递到了少妇的手上。
“竟然真的有100万!那……那我岂不是在和一名百万财主一起用饭?”申家泽实在没法接管这个究竟,他倒不是没有见过有钱人,而是没法把面前这个小年青和百万财主这个词联络在一起。更何况,100万仅仅是药膳坊一个月的利润罢了,如果开上一年、两年呢?那李愚岂不是要具有上千万的身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