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申哥,别想这事了,就当是破财免灾吧。”李愚用人们常用的说法劝着申家泽。
“那你说如何办!我刚买的裙子,才穿了一次……”白裙少妇一口咬住,不依不饶。
“申哥,如何回事?”
申家泽苦着脸,指了指那办事员,说道:“我刚才去上卫生间,返来的时候手机响了。我帮衬着接办机,不留意跟这位小伙子撞上了,然后他手里的菜全泼到这位密斯身上了。”
“这不是讹人吗?”
“你给我投资?”申家泽的神情变得严厉起来,“小李,做公司但是有风险的。我开辟的这几种产品,我本身当然是有信心的,但市场上的反应会如何,谁也可不敢包管。你真的敢和我合作?”
换到畴昔,这件事也不至于让申家泽太难堪,大不了多赔点钱,总好过在这里被人围观。可他现在囊空如洗,独一的400多块钱中另有一半是向同事借来的。如果他赔了钱给这少妇,这顿饭的用度他可就付出不起了。
“……”
李愚道:“我开的是一家药膳馆,因为有一些秘传的药膳配方,以是买卖还不错。”
申家泽无语了,少妇的这番计算,固然说不免有欺诈之嫌,但也不是完整没有事理。现在这个年代,谁无缘无端被人泼了一身菜汤,恐怕也不会接管戋戋100块钱的补偿。
李愚看出了此中的端倪,他拦住申家泽,转头对那少妇问道:“大姐,那么依你来讲,你感觉我们赔你多少钱比较合适?”
“我本来倒是存了一些钱,但此次仳离,要分炊产。我买的屋子要留给家里的白叟住,以是只能把统统的钱都给了我前妻。孩子现在是判给她了,我一次性地给了她一年的扶养费,如许一来,我就真的是一文不名了。我本来的公司已经回不去了,现在这个公司是个草台班子,我一个月的人为才3000块钱,扣掉房租,给家里白叟寄的钱……实不相瞒,我现在手里只剩下200多块钱,明天为了请你用饭,我还特地找同事借了200呢。”
申家泽咬了咬牙,低声下气地说道:“密斯,如许行不可……你这条裙子,实在完整能够洗洁净的,我给你出洗衣费,100块钱,你看如何样?”
“密斯,账不能如许算吧……”申家泽只能硬着头皮,筹算和对方讲讲代价了。
李愚走上前去,对申家泽问道。
“谁能包管能洗洁净?再说了,就算能洗洁净,我送去洗要不要花时候,误工费该算多少?精力丧失费呢,如何算?对了,我到这里来是和人约好用饭的,现在这个模样,我如何见人?迟误了我的事情,这个丧失要不要你赔?”
“申哥,你千万别如许说。”李愚打断了申家泽的话,说道,“我们兄弟之间,还用得着说这500块钱的事情吗?不过……申哥,你现在手头很紧吗?”
“申哥,我们刚才有句话还没有说完。你说你一向有本身开个公司的设法,只是现在钱不凑手。如果我给你投资,我们俩一块开个公司,做你设想的那些电子产品,你有兴趣吗?”
申家泽嘟嚷着,随李愚回到坐位上。他满脸都是宽裕的神采,看着李愚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