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茂一脸的血和茶叶渣子非常狼狈,一边躲闪着友贵家的,一边哭丧着哀嚎,“夫人,这下作丫头满嘴胡说,小的向来没说过那些话啊!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说少爷和蜜斯的好话!”
夫人灵敏地嗅到不一样的风向,有点儿意义,看来明天要有不测收成了。夫人的目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:“甚么根底?这府里谁的根底能让你怕成如许?但说无妨,我保你百口无忧。如果谁敢因为你说了实话而见怪你,那就是没把老爷和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。”
夫人挺直了脊背,在主位上坐得更加端方,声音中也透出威仪,“行了,翟姨娘退到一边去吧,跟个丫头你一句我一句的辩论成何体统?也不怕失了颜面,让底下人看笑话,连带着两个哥儿也跟着你没脸。”
一旁的翟姨娘撇了撇嘴,“你们是管着外厨房的,天然是将好的留着,将黑馒头和稀粥给了黄茂他们。”
赵大玲勉强跪起来,饮泣道:“夫人能够去外厨房看看,馒头都在笼屉里呢,都是白面加玉米面蒸的,个个都有碗口那么大。粥也煮在锅里,密密稠稠的一大锅,插/出来筷子都不倒。夫人若还是不信,能够搜搜我们住的屋子,凡是能搜出银两来,不消夫性命令,我们一家三口马上就自行了断。”
翟姨娘不屑道:“不过是个奴婢,也敢跟我这里寻死觅活,拿死恐吓谁呢?一条贱命能值几个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