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良辰 > 第7章 祭亡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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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良辰一合手掌,凑着头过来,笑得眉眼弯弯:“那敢情好,表哥先筹办几日,再唱弹给我赏识,可好?”

秦元君被她软言哄了几句,满身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,活了快十年,何时有人朝他撒过娇,温良辰但是头一遭儿。

“那我归去安息了,表哥,你且要尽快谱曲儿练曲儿,我等着你。”

温良辰呆呆地蹲着,转头瞧向他,只见少年侧脸漂亮非常,肤质如同美玉,长睫毛如扇般在眼下绘出两道标致的暗影,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红润,如沾晨露,方才那浓到刻骨的悲意,浑然不似他身上所出。

秦元君盯着她瞧了半晌,心底的那蓬火苗刹时被引燃,久跪于地冰冷身材垂垂回暖,如浸入温水般镇静。

秦元君被安设于庄园东面的一个空置院落,内有一间正房,正房中卧房和书房齐备,两翼并两间配房,院内树有葡萄藤架,架下为石桌椅凳,门路两侧摆放着时髦的夏花,暗香扑鼻,足见襄城公主场面之大。

听闻“客人”已经住下,温良辰平素无姐妹兄弟玩耍,心中起了猎奇和玩闹的心机,前去隔壁院落寻他。

他先是拿火折子扑灭蜡烛和香,接而开端烧纸钱。

不过,前提是,对方偷吃的时候,必然要带上他。

谁知进了院落以后,不见秦元君,只要两名年老的的婆子,婆子恭恭敬敬施礼:“回女人,您来晚了,表少爷出门漫步去了。”

温良辰未发觉到对方语气的窜改,比之畴前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感情完整分歧,如同老友般的熟稔,当然,此时的温良辰只顾伸头瞧他手中的篮子,并未存眷其他,她抬着眉毛,镇静地说道:“我去寻你,见你不在,便追过来了,母亲说你病了,你为何不好生养病?”

她看人向来极准,现在只是费些银钱和情面罢了,对于财大气粗的襄城公主来讲,仅仅是小意义罢了。

秦元君选了一块空位,先是蹲下来,再翻开手中那曾经捂得死死的竹篮子。

温良辰心中忽地一堵,横生出诸多莫名的悲惨之意来。

鱼肠点头道:“瞧着篮子浅显,里头也无香味,不定是吃的罢……”

秦元君面庞严厉,神情专注地玩弄祭拜之事,行动谨慎翼翼,好似在庇护一件贵重的物事,这一刻,仿佛天下其他之事都与他无关,唯有他一人罢了。

闻声她要与他同去,秦元君皱了皱眉,眼神果断,毫无畴前踌躇和脆弱之色,果断地摆手道:“不成,表弟。”

“莫要忘了哦……”温良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远方。

“表哥,那你要去何为,带上我可好?”

温良辰猎奇地凑了畴昔,摩拳擦掌地等着偷吃,谁知他行动利落,如流水般拿出白瓷盘,然后放好白面馒头和生果等物,直到他拿出香炉、香筒、烛台和木香碟后,温良辰方后知后觉――这玩意人吃不得。

温良辰两步上前,捏着秦元君的袖子,小身子摇摆起来,昂首糯糯道:“表哥,你莫要丢下我,我要与你一道儿。”

秦元君暴露无法的笑容,脸颊因镇静而泛红,抿嘴道:“可惜你不能去我梦里。”

秦元君站在空旷的院内,再转头瞧小厮背上的小承担,心中汗颜:“这位‘姑母’好生大手笔,他临时只是一个孩子,竟然遭到昌大的礼遇,说是对待高官家眷,也不为过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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