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庆府众位官员皆来庆祝,秦载阳目不暇接,还是容氏眼神好,离得老远便瞧见了秦良玉与马千乘,推了推身边的陆景淮:“老三啊,你瞧瞧那是不是良玉与肖容?”
秦良玉:“……”
语气轻松的仿佛让人去茅房看一看普通。
秦良玉仓猝将信一收,安然道:“一封家书罢了。”
心动不如行动,秦良玉干脆脱手改革起木剑来,在桌前一坐便是几个时候,待腰背发酸,太阳穴亦突突直跳时,这才放动手中东西,起家远目天涯。此时外头已是天光初亮,朝霞悠悠从远处腾起,满地橘黄暖意,有起的早的小贩已在内里摆起了摊子,轻烟袅袅直上青空,被晨风拂歪了轨迹,犬吠声渐起,街道上又热烈起来。
秦良玉坐在角落,听着大娘这句熟谙的收场白。
马千乘冷嗤了一声:“你不说我也晓得,是不是陆景淮中了举人?”
马千乘唱累了,打了个呵欠:“你让人去骠骑将军府上看看,瞧瞧我二哥是不是还在那。”
此番秦家摆宴,撤除老三与老四,秦家另几个孩子并未返来。秦良玉坐在桌前,面庞严厉问陆景淮:“二哥一向没有给家里来信么?”
“玉玉,你在瞧甚么呢?”马千乘的声音不应时宜的响起在门口。
从马千乘屋子出来,秦良玉这才算松了口气,走路时,感觉脚步都轻松了很多,回到房中,仍无睡意,干脆将先前未刻好的那把木剑拿了出来,她坐在桌前盯着狭长的剑身入迷,总感觉若只作剑用,这长木有些华侈,她扶额深思,少顷,忽而福诚意灵,想着若在这剑的底部嵌上个铁环的话,那这剑便成了向前可刺,向后亦可重创仇敌的利器,如此一来,倒是费事了很多。
陆景淮一丝不苟道:“如此说来,要谢过肖公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