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未出声的马千乘见状笑道:“良玉啊,你也莫要太顾虑秦公子了,这堂堂骠骑将军府,你有何不放心之处?并且我今次来,本也是要在叔父府上歇上几日的,卫里事情太多,我懒得对付,正巧偷几日懒,届时我与秦公子一同归去好了。”
席罢,谢过杨应龙接待,秦良玉便告别而去,杨应龙几人将人送到门口,见秦良玉的身影消逝在街角,这才回到府中。
秦良玉点头,从善如流道:“不知我可否去瞧一瞧我二哥?”
秦良玉视野朝马千乘一扫,见对方笑望着本身,这才点了头。
杨应龙说罢与孙时泰接踵朝屋中走去。
孙时泰成心慢下步子,见几人进屋以后,挥手叫来杨府的下人:“去服侍秦大夫沐浴换衣,他一会还要见人。”
杨应龙听马千乘言罢,与身边的男人对视了一眼,眼中的寒意一闪而过,继而笑道:“唔,本来这女娃娃便是宣武将军,大有可为,大有可为啊!来,莫要站着了,快些进屋坐。”
下人想呵叱他两句,又顾忌着他秦家公子的身份,忍了好久才阴阳怪气道:“是,但是一会秦大夫该如何同宣武将军说话,想必心中是稀有的,不消小的提示吧?”
孙时泰话一出口,在场世人皆愣了一瞬,秦良玉闻言又细细打量了身前人一眼,还是记不起两人在那边碰到过。
梳洗过后,秦邦翰在手腕处涂了些药,这才跟着下人去往前堂,离得老远便瞧见秦良玉与马千乘坐在大堂一侧。
她沉默了会,小声将方才所听与马千乘说了说,而后道:“我去瞧一眼。”
“贤侄如何有空来播州?”杨应龙将正要施礼的马千乘扶起,又将视野落在了秦良玉身上:“这位是?”
杨应龙笑容呆滞一瞬,很快掩去面上不当之处,大笑几声才回:“也罢,你们年青人的话老是多一些,我与你孙叔父便不迟误你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