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千乘嗤了一声:“还是如此不解风情。”说罢朝身边及腰高的石头上一坐:“没有。”
“莫要管我,杀了他!”
马千乘策马向前走了段路便停了下来,见身后确切没有人追上来,又折返回原处。方才那人的尸首还悄悄的躺在地上,马千乘利落上马,伸手在那人身上翻了翻,一无所获,马千乘不断念,又将那人的衣裳扒开,见那人胸口上有一印迹,那印迹张牙舞爪似字非字,若说是画,也不尽然,马千乘撇了撇嘴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欲将人剥个精光,翻动尸首间,忽见一土黄色信封一角闪现在靴头处。
那些人未几话,只一心朝马千乘身上挥刀,马千乘躲闪自如,一记空翻躲过致命一击,双手顺势撑在地上,一双笔挺苗条的腿夹上一人脖颈,将其从顿时拉下,而后钳住那人咽喉,以他为人墙,笑眯眯站在世人对峙处:“真是不美意义,随便一抓便将你们的老迈抓了过来。”
马千乘坐在马背上,转眼已跑出十数里,见身先人仍然穷追不舍,当下不高兴了,一勒马绳,控马在原地转了一圈,不满的瞧着将他团团围住的人:“你们追够了么?我已成心中人,且不好男色,你们如许做,当真是让我头痛了些。”
杨应龙这几日忙着欢迎李化龙之事,可谓是脚不沾地,这李化龙与他夙来不对盘,此番来想必也是没安甚么美意,须得到处防备才是。
孙时泰这几日被折腾的也不轻,此时听杨应龙满腹抱怨,却只是淡声安慰:“他是四川总督,眼下我们还不能获咎于他,能忍还是忍忍罢了。”
秦良玉回身,轻飘飘瞧着马千乘,单刀直入:“这几日他们可有甚么活动?”
秦良玉早已风俗马千乘这张无耻的嘴脸,倒也没甚么太大反应,只安静问道:“你要做大还是做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