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千乘从马背上跳开,眨眼便落在了几步开外:“你们真打啊?”说话间见刀光寒凛,双眉一敛:“你们的主子是何人?本日如果交代了,小爷便饶你们一命如何?”
“我们?我们是彻夜要你命之人。”那人说罢也不再啰嗦,直接抽出腰间佩刀,对世人道:“上!”
马千乘所说非假,他之前也觉杨应龙对秦邦翰的态度有些蹊跷,为制止秦邦翰在他看不见的处所蒙受甚么非人对待,马千乘干脆与杨应龙挑明他身上之前所受的伤还未好利索,因彼时也是秦邦翰为他瞧病,他非常信得过,是以既然两人同在杨府,那便让秦邦翰住在他的屋子好了,如此也便利。
杨应龙一早便想寻李化龙些倒霉了,只是苦于找不到公道的由头,如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,那便得不偿失了,是以此时一听孙时泰的话,眉峰一挑,面上大放光彩:“如何给他色彩瞧瞧?你且说一说。”
秦良玉闻言面色非常古怪,打量了马千乘很久才开口:“唔,那真是……太感谢你了。”
秦良玉完整将心沉回腹中,这事如果让杨应龙晓得了,定会防备她们,届时难度便会大大增加,她擦了擦额角的细汗,拿眼睨着似是在闹别扭的马千乘:“你如何这副模样?”
杨应龙闻言狠狠将筷子拍在桌上:“自他任总督以来,我忍他的处所还少么?这税一年比一年高,若他再如此下去,这官我也不消做了,直接去他府上打杂好了。”
秦良玉被他说的实在是哑口无言,只好拂袖分开。
马千乘嗤了一声:“还是如此不解风情。”说罢朝身边及腰高的石头上一坐:“没有。”
但听秦良玉道:“那这些日子……我二哥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