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应龙一早便想寻李化龙些倒霉了,只是苦于找不到公道的由头,如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,那便得不偿失了,是以此时一听孙时泰的话,眉峰一挑,面上大放光彩:“如何给他色彩瞧瞧?你且说一说。”
马千乘一脸娇羞,衬着他那白嫩的面庞,倒真有几分待嫁娇娘的神韵:“都说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只要能与你在一起,人家不要名分也是能够的。”
马千乘从马背上跳开,眨眼便落在了几步开外:“你们真打啊?”说话间见刀光寒凛,双眉一敛:“你们的主子是何人?本日如果交代了,小爷便饶你们一命如何?”
“玉玉,好久不见,人家好想你。”马千乘离得老远便瞧见了负手立于山间的秦良玉,不由加快脚步朝她走去。
杨应龙亲身上街巡查了一圈,望着整齐的街道,感觉甚是对劲,差人去找了尚在忙税务一事的孙时泰,未到中午,两人在宣慰司会面,这几日二人可贵聚在一处吃上一顿饭,杨应龙抓住此次机遇天然是牢骚大发,一边夹菜一边道:“这李化龙清楚是用心为之,明知我眼下事件繁多脱不开身,竟挑在这时候来播州梭巡。”
秦良玉回身,轻飘飘瞧着马千乘,单刀直入:“这几日他们可有甚么活动?”
秦良玉闻言面色非常古怪,打量了马千乘很久才开口:“唔,那真是……太感谢你了。”
那些人闻言,面色顿时转成锅底色,一人更是受不住这欺侮,当下便要同马千乘拼个你死我活。
马千乘面色忿忿:“你要如何谢我?以身相许是极好的。”
“我们?我们是彻夜要你命之人。”那人说罢也不再啰嗦,直接抽出腰间佩刀,对世人道:“上!”
马千乘幽怨的瞪着秦良玉:“咱二哥挺好的,我夜夜与他同榻而眠,你且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