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言希的眼睛已经清澈起来,他握住姜探的手柔声笑道:“嗯,我就晓得,你会改,会改……再不会害人。”
慕北湮见到血衣后便失了明智,只顾去寻姜探报仇,并未入内细心察看。而景辞发觉疑点,又闻出药味有异,入内找寻时,很快找到了帷帐后的阿原。
那样密切而含混,却坦开阔荡,旁若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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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言希道:“嗯,你好好活下去。”
慕北湮一向坐于地上,抱着头一声不吭,此时才通红着眼睛嘲笑道:“因而,你倒行逆施,不顾别人的性命,也不顾贰内心如何想?当然,他再如何反对也会护着你……”
言外之意,天然是放姜探自行分开。
“……”景辞好一会儿才气问,“他错了吗?若不能活着,统统都是空谈。”
景辞盯着左言希宛然如生的秀逸面庞,眼底泪光闪动,却咬牙道:“越是没好过,越是要过好。可助纣为虐,滥杀无辜,只会让你更不好过。”
但阿原仍然昏睡不醒,全然不知屋外的存亡聚散,爱恨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