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在做这件事之前,对即将展开进犯的地区停止窥伺,也是应有之义。不但是哨骑开图,李延炤之前想到组建一支专业的间谍探子步队,也适时该当被提上日程了。
苏抚神奥秘秘地靠近李延炤:“我知你比来为军中事奔波,财贿或是出缺。思前想后,无妨各出一部骑卒,渡河前去陇西,攻击刘赵各郡县中押送粮草财贿的运输队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听闻苏抚提及苏宛云,李延炤面色一滞。不过没过量久便规复如常道:“令妹可还好?之前有幸听令妹操琴高歌,我倒是倍感幸运。只是现在公事繁忙,却也无缘再见。”
李延炤听闻苏抚这一胆小包天的设法,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。他细心地察看了一番苏抚的神采,才肯定这位小郎君不是信口开河。但是如果如此行事,倒是牵涉庞大,饶是李延炤这类没法无天之徒,也不敢等闲点头。
苏抚放下碗,感慨道:“自打进了军中,苏某便再没沾过酒。司马本日美意相邀,我也倍感幸运。”
“既是如此,便多谢苏兄成全……”李延炤心中倒也颇感欣喜,向苏抚抱拳笑言道。
“那里那里。”李延炤也觉本身方才讲错,忙道:“苏兄前来,李某欢畅还来不及。只是乍然相见,心中很有几分惊奇罢了。绝无不欢迎苏兄的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