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庄得令,立即点起人马出宫前去搜捕留在咸阳的秦国宗室。
项籍回身,立即在宫门外命令:
范增回想了半晌,又道:“嬴栎亦同时担当了其父的君号。”
项庄道:“智囊,庄曾听闻兄长有屠灭秦国宗室之意。我等只顾疆场杀敌,不知中军之大事,还望先生指导一二。”
“叔父之言.......”
“恰是。不过,据老夫所知,关内侯嬴显已在峣关之战中身亡。”范增想了想说道:“庄将军,你但是想问为何这名册之上另有嬴显的名字?”
子婴盯着范增,又一眼扫过项庄,开口道:“楚将,有甚么热诚的言语,寡人听之多矣,不必多费唇舌。”
司马欣奉承道:“项王囊括八荒,颠覆暴秦,此为天下百姓,民气所向也。”
他到了范增身边,他立即下了乌骓马,见礼道“亚父,籍已率雄师前来!”
眼看着即将进入咸阳,项籍俄然勒住马头,他扬鞭一指,谓摆布曰:“两位将军,咸阳不日即到。两位将军助籍入关咸阳,可谓大功一件也。”
项籍转眼看了看看章邯,点头道;“章将军,你现在为我楚营大将,戋戋亡国之人,却也让你退避三舍?”
范增笑道:“庄将军这是何话?老夫不过做些外相兼顾之事,疆场杀敌,攻城略地,颠覆这残暴秦国,可全赖将军也!”
章邯被韩信戳中软肋,他道:“前面几人,是朝中的大夫......厥后,是秦国的公族。”
项籍想了想,便道:“也罢,现在与尔等一提也算无妨。”
范增待项庄出宫,便动手集结人手,安排项王与诸侯入城之事件。
项籍环顾了一阵咸阳城,但见城墙森然,其城楼直入云天,仿佛龙游虎纵,端的是气象万千。
项籍昂首望着咸阳的城门,他现在心头蓦地一阵:秦国的都城咸阳——这座意味着秦国最高权力的都城,现在却要因为本身的到来而改换仆人。
那些大臣们听罢及其鄙夷,章邯缓缓放下按住剑柄的左手。他道:“项王,可否赦免这些大臣?”
项籍听罢,大笑曰:“司马长史所言甚是,籍受怀王诏令,入关灭秦,是受君王之托,秦既灭,天下将定,届时诸位因功受封,命留青史,岂不快哉。”
三人听项籍言道:“我雄师前去咸阳,起首便是要缉捕秦国公族,其二,便是与诸位将军参议另起天下之格式也。”
项籍见之,立即传下军令:诸将伴同楚之精锐一同入城,其他雄师分部驻扎,皆听项王号令。
子婴嘲笑道:“寡人只恨没有尽诛尔等盗匪乱兵!倘使叔父能早听安慰,汝等反贼怎有明天?”
范增道:“庄将军,不杀子婴,如何堵得住六国遗民的悠悠之口?秦国宗室不灭,项王便没法号令诸侯。”
范增瞥视项庄道:“莫非庄将军起了怜悯之心?”
项籍道:“彼时籍与叔父在人群当中见到了始天子,嬴政其人蜂准,长目,挚鸟膺,豺声,所谓相由心生,嬴政之貌,乃是帝王虎狼之相也。”
项籍想起叔父项梁,心中顿时伤感不已。项梁在会稽起事以后,拥立了当时还在官方牧羊的楚国王裔芈心,芈心便是现在的楚怀王。项籍跟从叔父南征北战,多受其教诲。
范增道:“天降灾害,大难临头,秦王可曾有懊悔之意?”
范增从身上取出一卷竹简,交给项庄道:“庄将军,此卷文书记录了在咸阳的秦国公族及秦王身边靠近官员,你遵循上面的人名一一搜捕,定不会有所遗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