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说:“顾名思义,本身动脑筋想想就晓得了。”
蒲槃道:“这是做甚么?你为我千里迢迢送了米来,一起上受尽艰苦不说,还几乎搭上性命,就为你被官兵害得家破人亡,这钱我也不收!如许吧,既然老兄孑然一身,无家可归,就住在我这里,用这笔银子做本钱,重整旗鼓持续经商吧。我们山东无战事,比别处安静。买卖也好做。”
“米珠薪桂……”小松龄低头沉吟了一会儿,俄然自言自语道:“哦,我晓得了,13
施润章忙说:“不可,你一个堂堂大老板,九江商界着名流士,连知府老爷都尊敬你,如何能给我烧火做饭,当仆人呢?倒教我无地自容了,就当我们的馆长吧!”
“真的?”蒲槃大喜,回身就往回走:“你看清楚了?是运粮食的大车吗?”
“郑懦夫,多亏他一起护送,不然,不但大米早被溃兵抢光,我和周老板也葬身微山湖了!”又悄悄的奉告蒲槃:“您的老朋友周信之也来了,在背面马车上呢!”
周信之拿起银票塞给蒲槃:“既然是老朋友给我的米钱,这钱就是我的啦,我的钱我说了算,用来投资办学,算是书院股东吧!今后我就以书院为家,给先生们烧水做饭、扫院子、清理厕所,当校工总能够了吧!“
“是啊!”小松龄绝望地叹口气,满腹难过地说:“到处兵荒马乱的,施教员的家那么远,当时应当当场买粮食,不让教员去辛苦一趟,直接留在这里教我们读书。”
蒲槃提壶为两人斟上酒,举杯道:“郑懦夫,我蒲槃一介草民,能轰动将军千里迢迢护送粮食来到我家,使我万分感激!请将军留下大名、故乡住址,今后也好酬谢。”
就是说,米像珍珠一样贵重;烧柴像桂花树一样值钱,是吗?”
蒲槃远远的喊:“小三子,快下来,别把叔叔的战袍弄脏了!”说罢,大步流星迎上前去,紧紧地握住施润章的双手道:“先生一起辛苦了,那位将军是谁?”
却又被将军伸手拦住:“大伯不要靠近它,这马欺生!”
郑懦夫仓猝起两手抄起他来:“周老板不必多礼,我回到军中,必然杀尽官兵为您报仇雪耻!”+