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吵!”那厮痛斥一声,叮咛身边军人将少年郎看住,翻身上马,朝青城走去。
青城道:“刚才那几位军人口出之音皆来自南边,想必是尾随公子追杀至此。且这些军人佩刀宝贵,想必不是江湖权势。与此同时,方才于渡口关隘,公子尚且还安然,可到了北方之境则被掳绑,由此可见公子在南边职位绝非普通,不然这些军人何必要到北方才脱手呢?”
一听这话,久顿的青城也是两眼泛光,连连点头。两人便不再坐于巷内,马上便外出寻食。
青城仅猜想其或许是某位高品官宦的公子,却没想到是当今皇子。惶恐之余,亦是起家见礼:“小女不知殿下身份,有失礼数,还请不要见怪。”
“既然如此那小女上前问问那公子,亦无妨事吧?”青城说着,便视无旁骛,大步走上前去。
少年郎虽从顿时跌下却仍未从赞叹中复苏,方才青城这一套组合连击看得他是目炫狼籍敬佩不已。直到青城步至他的身前,方才回过神来,惊呼道:“女人当真是女中豪杰,鄙人佩服啊!”
“女人为何用石子掷我?”厮厉声道。
“岚朝以礼治国,不成乱了端方。”青城回言后,方才起家问道:“殿下既是如此职位高贵,又是那个敢如此大胆,企图暗害皇子呢?”
“如此武力真是不济,如此宝贵的刀在落尔等之手,实属华侈。”轻笑了声,青城展转腾挪,竟然刀光锋利中游走自如,且每一步的挪动都极有章法,转眼便听大刀齐齐落地之声,那五名军人皆是被点了穴道,如石像般立于原地。
“无需多言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青城冷下脸来,便拉着他快速逃离此地。
“是一女子?”那厮尚还心存思疑,便见青城扬起手来喊声道:“恰是小女。”
青城见十余名军人齐上前来,还是面不改色,淡然道:“想我当年迎战敌国千军万马眉头都未曾皱下,此等步地又岂能震得住我!”
“可朝堂当中,与皇子树敌企图刺害,大臣中怕是无人敢有这般胆量。莫非....!”青城微微睁大了眼睛,当真地望着刘渊:“殿下可与其他皇子树敌?”
那厮急了声,欲要辩驳,却又忍了下来,将手背过身去,道:“鄙人不便解释,但并非女人所想的那般。”
青城拍了鼓掌上的灰尘,持续朝前走去,现在剩下的只要看押少年郎的两名军人。而这两人明显不像其别人那般忠烈,直接将少年郎推上马去,便扬鞭奔离。
力道虽差了些,可准度却如鹰眼之弓,分毫不差的打在骑马之人的后脑上。那厮当即勒马,转头瞪眼火线,大喊道:“是那个敢偷袭鄙人!”
刘渊当真地想了想,点了点头又仓猝点头,道:“岚朝尊于礼数,小王既为八皇子,辈分最小,常日里定当理待诸位皇兄,倒还真想不出获咎过哪位哥哥。”他又思虑了半晌,摆手道:“罢了罢了,想了也头疼,不如不想,小王水路颠簸,亦是有些饿了,为报女人援救之恩,特请一顿美宴饱饭如何?”
“诶呀,小王坦白身份恰是不喜这些世俗礼节,女人快快起家。”刘渊亦是有些为莫非。
豪言落下,青城双足一蹬,如箭矢般飞射而出,但见一拳头直面而来,却被她盈盈身法轻松避之,回身两指刺于那人脖颈动脉,后一脚踢于另一人腰腹之处。短短眨眼之间,两人竟是如此轻描淡写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