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久顿的青城也是两眼泛光,连连点头。两人便不再坐于巷内,马上便外出寻食。
“无需多言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青城冷下脸来,便拉着他快速逃离此地。
豪言落下,青城双足一蹬,如箭矢般飞射而出,但见一拳头直面而来,却被她盈盈身法轻松避之,回身两指刺于那人脖颈动脉,后一脚踢于另一人腰腹之处。短短眨眼之间,两人竟是如此轻描淡写倒地。
“是一女子?”那厮尚还心存思疑,便见青城扬起手来喊声道:“恰是小女。”
“岚朝以礼治国,不成乱了端方。”青城回言后,方才起家问道:“殿下既是如此职位高贵,又是那个敢如此大胆,企图暗害皇子呢?”
“女人且慢!”那厮伸手欲要将青城拦下,可他的手才方才探出,便见青城刹时一个回身扣住他手指,反手一拧一折,但听骨裂之声响起,此人高马大的军人竟是腾空翻了个跟头重重砸在地上,捂着反折的手指嗷嗷叫喊。
刘渊瘪了瘪嘴,也是点头道:“小王爱好游历玩乐,向来不干预朝政之事,安知那个故意侵犯小王呢。”
“女人何出此言,鄙人又为何要骗你呢?”
青城道:“刚才那几位军人口出之音皆来自南边,想必是尾随公子追杀至此。且这些军人佩刀宝贵,想必不是江湖权势。与此同时,方才于渡口关隘,公子尚且还安然,可到了北方之境则被掳绑,由此可见公子在南边职位绝非普通,不然这些军人何必要到北方才脱手呢?”
“既然如此那小女上前问问那公子,亦无妨事吧?”青城说着,便视无旁骛,大步走上前去。
“别吵!”那厮痛斥一声,叮咛身边军人将少年郎看住,翻身上马,朝青城走去。
这少年郎毕竟在渡口帮过青城一会,她当即并无多想,拾起地上一块石子便弹射了去。
“足下还真是个不识礼数之人,女子之身但是被随便就能碰之?”青城丢下一句,便朝群马走去。那顿时军人见状也是纷繁跳上马来迎上前去。
少年郎游移了半刻,然后笑着说道:“鄙人南边而来的富少,游历至此,何如碰到贼人,幸女人相救,感激不尽。”
听得青城普通阐发,少年郎佩服之余,亦是难以回嘴,只得吐实在言:“女人真是聪明绝顶,洞悉过人啊。那鄙人便不瞒你。鄙人乃岚朝天子八子东海王刘渊。”
青城拍了鼓掌上的灰尘,持续朝前走去,现在剩下的只要看押少年郎的两名军人。而这两人明显不像其别人那般忠烈,直接将少年郎推上马去,便扬鞭奔离。
“女人为何用石子掷我?”厮厉声道。
“如此武力真是不济,如此宝贵的刀在落尔等之手,实属华侈。”轻笑了声,青城展转腾挪,竟然刀光锋利中游走自如,且每一步的挪动都极有章法,转眼便听大刀齐齐落地之声,那五名军人皆是被点了穴道,如石像般立于原地。
青城见十余名军人齐上前来,还是面不改色,淡然道:“想我当年迎战敌国千军万马眉头都未曾皱下,此等步地又岂能震得住我!”
力道虽差了些,可准度却如鹰眼之弓,分毫不差的打在骑马之人的后脑上。那厮当即勒马,转头瞪眼火线,大喊道:“是那个敢偷袭鄙人!”
两人漫无目标,连奔出五里不足,方才潜入一条幽僻冷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