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甚?”燕王皱起眉头。
燕王招手表示安达福退下,抬杯敬茶,问道:“私有何观点,朕愿闻其详。”
司徒骏放下茶杯,寂然这脸,微微靠近燕王几分:“此人乃是公输班先人,传闻他的手中但是具有鲁公秘录。”
点头微点,刘赢问道:“鲁公可有良策?”
风帽乌纱讳饰,看不清面貌但渔夫还是能瞥见此人腰间别着那把长剑乃是精美上品,可见此人身份不凡。
稽州仅是吴越州郡内一座小城,但因为水路上风,此地便成了吴越境内最为敷裕的城池。纵使数日连缀的阴雨,贩子上还是热烈不凡,车水马龙。
建邺宫内,燕王刘权与司徒骏坐于楼台品茶,雪姬从旁奉侍,欢声笑语一片。
一名渡口的渔夫瞪大了眼睛,蹬蹬跑上前去,顷刻觉得是个鬼船,但定睛看去,那果然是一叶残破的扁舟。
刘赢眉头一展,嘴角不由绽起笑容:“本王怎能忘了此事。鲁墨你但是公输班传人,手中更握有鲁公秘录,纵使他刘权掌持兵马大权,恐怕也难敌你构造奇门之术。”
忽而,一道乌黑的雷电从天涯落下,照亮海面远方的薄雾,一叶扁舟逐浪进步,摇摇坠坠朝岸边驶来。
“鲁墨?此为何人?”
忽而台外使臣回报,安达福听完亦是老眉紧蹙,快步来到燕王身边,屈膝轻语道:“陛下,吴越使臣回报,刘赢已经到达稽州了。”
鲁墨点头:“现在既已回到了稽州,公子仅需留臣三月时候,臣便能加强城池防备,更能为公子您锻造新的兵器。”
刘赢深知鲁墨之言倒也应和局势,便将他的建议记在了内心,侍机筹办着。
秋社后,吴越阴雨连缀,海上风波不竭,稽州岸口,百余艘船舶停靠,渔民眺望浪涛澎湃,兀自低头感喟。
司徒骏眸子一转,俄然蓦地站起家来,正声道:“幸在鲁墨并不知臣效力与陛下您。恳请陛下派臣前去稽州。”
“鲁墨,你随本王多年,此次重返稽州,本王另有很多要事要调派你去办,务必稳妥。”刘赢沉声道。
“诶,公子差矣。刘渊身为八皇子,自幼受尽欺辱,现在不亦和刘匡缔盟。乱世当中,只要好处而无真情,若公子现在情愿伸手**,定有皇子情愿与您缔盟的。”鲁墨感言道。
“臣之才气,想必鲁墨亦是清楚,若能将臣举荐刘赢....”司徒骏嘴角不由扬起一抹阴狠的笑容。
鲁墨欠身施礼,双脚一蹬如飞燕轻落岸口,口哨一吹,一辆乌盖四轮的马车便从远处驶来。刘赢在鲁墨的搀扶上坐进马车,朝着稽州城中蹄去。
安闲貌看来,这个高个子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,未及而立之年。但五官生得极其俊美,只是可惜,他的面庞中心横着一道年份已久的刀疤。
刘赢笑容收起,稍稍沉吟了半刻,道“公之言本王早已想过,只是本王素不与诸位皇子来往,只怕一时候难有合适之人。”
但见这扁舟在风波中伶仃无援,如履薄冰,可还是朝前挺进着。很久很久,那舟来到近处,渔夫奔上前去看,但见船头立着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高个子。待船停稳,他回身掀起略显粗陋的舱帘,一个头戴玄色风帽,身着黑袍之人哈腰走出。
如许的扁舟乃至还比不上停在岸边的渔船,竟能在大海中驰骋,不知从何而来,又是那个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