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甚?”燕王皱起眉头。
刘赢眉头一展,嘴角不由绽起笑容:“本王怎能忘了此事。鲁墨你但是公输班传人,手中更握有鲁公秘录,纵使他刘权掌持兵马大权,恐怕也难敌你构造奇门之术。”
“公子放心,臣已备好了统统。”高个子恭敬到,广大的斗笠下暴露一张俊朗的脸庞。
司徒骏摇首,叹了口气,道:“稽州为吴越富地,且非论岚朝诸城人士来往频繁,就是北方来客亦不占少数。纵使陛动手眼通天,也难保在稽州境内能够等闲将此人拿下。何况刘赢身边最大的费事乃是一名叫鲁墨的策士。”
安闲貌看来,这个高个子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,未及而立之年。但五官生得极其俊美,只是可惜,他的面庞中心横着一道年份已久的刀疤。
司徒骏嘴角含笑,道:“臣与此人有过几次交道,文韬武略,才干过人,但是天下奇才也。而其最令人顾忌的则是另一个身份。”
“喔?迩来朕曾派人刺探他的动静,皆无回报,不料他竟叛逃去了稽州。”燕王微眯着眼,眸中寒芒尽显。
司徒骏耳背,听得对话,也是笑而答之:“稽州占尽水路上风,进可攻退可守,又处刘赢封地以内,他会挑选稽州,并不奇特。”
建邺宫内,燕王刘权与司徒骏坐于楼台品茶,雪姬从旁奉侍,欢声笑语一片。
刘赢放下帘子,浓眉紧蹙:“刘权继位不久,朝局未稳,待过些光阴,他必将会出兵挞伐吴越,难保稽州安宁。”
稽州仅是吴越州郡内一座小城,但因为水路上风,此地便成了吴越境内最为敷裕的城池。纵使数日连缀的阴雨,贩子上还是热烈不凡,车水马龙。
司徒骏放下茶杯,寂然这脸,微微靠近燕王几分:“此人乃是公输班先人,传闻他的手中但是具有鲁公秘录。”
一名渡口的渔夫瞪大了眼睛,蹬蹬跑上前去,顷刻觉得是个鬼船,但定睛看去,那果然是一叶残破的扁舟。
“诶,公子差矣。刘渊身为八皇子,自幼受尽欺辱,现在不亦和刘匡缔盟。乱世当中,只要好处而无真情,若公子现在情愿伸手**,定有皇子情愿与您缔盟的。”鲁墨感言道。
“才敬之意.....莫非?”燕王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鲁墨欠身施礼,双脚一蹬如飞燕轻落岸口,口哨一吹,一辆乌盖四轮的马车便从远处驶来。刘赢在鲁墨的搀扶上坐进马车,朝着稽州城中蹄去。